那喽啰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说道:“小的……小的这就带路……”
朱全垨一听,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指着单财的鼻子骂道:“单财,你这个卑鄙小人,言而无信,说好一同御敌,我派人传你动静,你说马上起兵,到头来,只要我青龙帮单独作战!你且问问,江湖上,有你这类不讲道义之人吗!”
没错,这是被飞鱼帮打残的青龙帮仅余的一艘旗舰,上面有青龙帮帮主朱全垨,以及他的左膀右臂,方才阿谁文士,白通榆。剩下的仅仅是一干小喽啰,一干小头子不是被杀就是被俘,青龙帮已然名存实亡。
那大汉怒道:“单财小子言而无信,我朱或人堂堂男人,焉能屈居此人之下?兄弟,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可我心中气难平,定要单财那小子,给我一个说法!”
过得半盏茶时候,朱全垨面前的火把,终究缓缓移开,一个身形肥胖,如同大商贾普通模样的单财,总算露了身形,笑呵呵地说道:“朱大哥,别来无恙?听闻你败北,小弟不晓得有多担忧,还觉得今后天人永隔了。没想到朱大哥连毛发都未曾掉落一根,可喜可贺啊?”
现在,战船下来一个身形非常魁伟,却显得非常怠倦的中年男人,一脸长髯,很有风采。黑脸膛,铜铃眼。两道眉毛直冲天。一身甲胄,宝贵得紧。如果这喽啰识货的话,定会认得,这是大顺朝廷海军都虞候的盔甲。这大汉一手按在刀柄之上,闷声说道:“你给我等带路,我要找你们大当家!”
单财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朱大哥息怒,息怒。不是小弟不想起兵,而是没钱没粮的,如何起兵啊?若不是飞鱼帮晓得我虎头坞的难处,送来钱银,恐怕小弟现在用饭都成困难了。”(未完待续。)
前些光阴,飞鱼帮的智囊郝佘亲身送来两千五百两银子。见钱眼开的单财,早就垂涎欲滴了。贩子的赋性,在见到白花花银子的时候,内心一向在策画:“这两千五百贯,得掳掠多少过往商船才气凑得够啊……”
四周拿着火把的,都是虎头坞的喽啰。火把上面,尽是明晃晃的箭头,都对准了这几十小我。朱全垨的部下,早就慌乱成一团,不得已围成一个圈,把白通榆和朱全垨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