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满足了,内阁首任首辅,也足以青史留名。仕进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到头了,若再往上加,就是太子冼马、太子太保、太师、太傅这一类虚职了。这些虚职,就和国公、王爷一样,都没有实权,空有品阶,皆享一品官俸,倒是虚职。
陆承启说道:“本日朕去看了看户部的商税征收环境,发明了一个严峻题目。”
还没说完,陆承启就打断了他,说道:“徐卿那里话,稳着点也没有错,是朕心急罢了。如许吧,大顺朝的贩子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的后辈急需功名,而朕也急需人才,内阁当即拟旨,天下开征商税,优惠与先前一样。”
陆承启还筹算,让户部把收钱的和记账的、支出的官员分开,既互不相干,又紧密联络,贫乏哪一环节都不可。陆承启把这个设法一说,顿时引发了户部内的大地动。慑于陆承启的严肃,才不敢抵挡。
林镇中恍然大悟,说道:“陛下圣明!”
陆承启不悦地说道:“莫要溜须拍马,朕不吃那一套。朕给你旬日时候,要建立一个海舶司,附属户部,专征关税。海舶司内部也需三权分立,不得一家独大。你先拟好条例,便呈给内阁,完美以后,再由朕过目,下旨以告天下。不过,铁器、粮食等计谋物质,如有谁敢出售本国,必不能饶,一旦查获,打入监狱,审清案情,秋后处斩。”
徐崇光等阁臣当即开端拟旨,给陆承启过目以后,陆承启心中久久不能安静:“属于我的期间,终究到来了!中原百年屈辱,我决不会让它呈现的!”
陆承启从震惊中规复过神来,也没听出来他的马匹,反而是摆了摆手道:“不然,依朕看来,不成能有这么多。起首,京兆府乃天下最繁华地区,月入两百万贯不敷为奇。但大同府、辽州、燕云十六州、银州、夏州、绥州等地,倒是瘠薄不堪,哪来那么多商税?倒是西域边疆,可征得很多。你要想一想,我朝关税要如何设置。”
新任户部尚书林镇中本来还是挺安逸的,只是他没想到陆承启竟然会亲身过来。本来他过过总账就行了,可陆承启这一来,他就不能偷懒了,必须找点事做做,不然御史台参他一本,弹劾他尸位素餐,就算陆承启能饶过他,他也没脸孔见同僚了。
林镇中冲动地说道:“陛下洪福啊,陛下圣明啊!这商税竟如此之高,还仅仅是京兆府,若天下三十六州,十二府全都开征商税,岂不是月入近千万贯?一年就上亿贯啊,陛下公然高瞻远瞩,臣所不及也!”
徐崇光心中一格登,心道:“莫非是商税征收不顺利,小天子来发脾气了?”昂首看了看陆承启的神情,并没有肝火上涌,也没有兴高采烈,仿佛面无神采一样。他提着心,谨慎翼翼地问道:“陛下发明了甚么题目,无妨提出来,与内阁一并商讨?”
陆承启就赏识林镇中这雷厉流行的风格,毕竟一个肯用心做事的干吏,比一个只会夸夸其谈,却不会脱手的庸官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