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阶有些高,客长请慢点……”
陆承启更是来了兴趣,喝道:“走!”说罢,一马抢先地走在前面,活脱脱一个嘴馋的吃货模样,让王安石和张载都苦笑了起来,不得已地跟着走进了和丰楼。
小二闻言,立时赔笑道:“客长有所不知,小店三楼乃是打尖之所,不供应酒食。不如客长请移步二楼雅座?”
待得坐下,小二立时拿来看盘,给陆承启旁观。陆承启进过两回迎客楼,亦晓得这看盘便是菜谱,也未几说,拿过菜谱,一边看一边问:“你这酒楼,可有甚么好菜好酒?”
陆承启不得不说,这小二的眼真尖,就冲着他一身紫袍,拼了命地给他办事。至于身穿儒袍的王安石和张载,以及那些便装的小寺人和御前侍卫,却不见小二这么殷勤。
一进如和丰楼,那小二立马迎了上来,职业的笑容挂在脸上,殷勤地说道:“这几位客长看起来面熟,但是第一次来小店?”
张载从太室出来,一起通畅无阻。守在国子监门口的城防司士卒,都没有拿正眼看他一下。张载很明白,这是因为他乃白身一个,没有半点功名,这些见惯了都城王公高官的城防司,又如何会在乎他如许的布衣呢?
陆承启抬开端望了望和丰楼,发明与迎客楼的气度比起来,还是有所差异的。迎客楼乃是长安城最高的修建,和丰楼亦不差,也有三层楼高。可一比起来,那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陆承启转头看了看,淡淡地说道:“三楼可有雅座?”
张载不敢多问,跟着陆承启就往坊市方向快步走去。一边走,陆承启一边解释道:“朕好不轻易能出了皇宫,自是不想再归去面对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了,留给徐卿他们措置吧。本日朕须得好好放个假,放松放松……”
“且慢!”
当然,这与和丰楼的酒菜甘旨,也离开不了干系。陆承启早就听闻和丰楼大名了。他也晓得,偶然候一些真恰好吃的酒楼,常常是那些表面装修看起来不如何样的酒楼。
陆承启点头晃脑地说道:“都快中午了,当然是找个处所,填饱本身的五脏庙啦。我老早就传闻,这长安城当中,除了迎客楼以外,另有诸多酒楼。此际无事,自是要见地一番……”
张载有点担忧:“酒楼人多耳杂,公子安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