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陆承启拂袖而去。王子傅愣在那边,他那塞满典范的脑袋,实在想不通为甚么先前谈得好好的陆承启,会俄然间勃然大怒。现在,司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夫子,若我是你,就告老回籍了。当今圣上大志壮志,岂是你这等墨客能明白的?”
杨太师皱了皱眉,说道:“算学老朽晓得,这物理,天然之学又是何物?”
九坏身命。打赌场中,大半系凶顽乖戾之辈,盗贼剪拐之流,输则己不悦,赢则他不平,必将争斗吵架,损衣伤体,若与盗贼为伙,或被当场同获,或遭他日指扳。囚杆夹拶,身命难保。即或衣冠士类,不至若此,而究年累月,暗耗精力,受冻忍饥,积伤肌髓,轻则致疾,重则丧身。
提及此事,王子傅一脸愤然:“陛下,此乃有感冒化!国子监生,原应为国读书,却受人勾引,与人相赌,大违君子之道。老朽翻遍圣贤书,觉得赌有十三害,陛下请听:
陆承启诚心肠说道:“教员,朕说了这么多,就是但愿你能正视这些奇技淫巧,朕把它们称之为科学之道。朕欲建立一所综合学府,谓之大学,想让你老阐扬余热,担负校长。”
十三坏身命。打赌场中,大半系凶顽乖戾之辈,盗贼剪拐之流,输则己不悦,赢则他不平,必将争斗吵架,损衣伤体,若与盗贼为伙,或被当场同获,或遭他日指扳。囚杆夹拶,身命难保。即或衣冠士类,不至若此,而究年累月,暗耗精力,受冻忍饥,积伤肌髓,轻则致疾,重则丧身。揆厥由来,皆由自取。
蹴鞠风暴愈演愈烈,让本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国子监生员都参与了出去。这一行动,本来无伤风雅,但在国子监祭酒老夫子王子傅的眼中,这就是有感冒化的事情了,大肆惩戒了逃学去看球赛的五六名国子监以后,事情也传到了陆承启的耳中。
陆承启严厉地说道:“绝非小题大做,乃是正国本之道也。朕以为,人要想成为人才,不但仅要对四书五经熟烂于心,更要健旺体格,才气才情敏捷,更兼要学算学,物理,天然之学,才气成为一个对朝廷,对百姓有效的人才。”
王子傅本年都七十有六了,名副实在的老夫子,不免食古不化。他睁着老花眼,说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到临国子监(通荐,第四声),所为何事?”
杨太师自从辞了官职以后,在家中读誊写字,好不落拓安闲。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没有了勾心斗角,杨太师竟然抖擞了第二春,连精力都好了很多。
王子傅哂笑道:“六艺者,乃六经,陛下所言,唯礼乐书耳,余者,皆无用也!”
杨太师早已经听闻狄青担负皇家军校校长一职,心中一动,嘴上却推让道:“陛下,老朽并不懂所谓科学之道啊?”
想到这,陆承启说道:“去太师府。”
老朽虽鄙人,却也以死相谏,劝陛下收起赌心,以正民风!”
国子监,是大顺朝的中心官学,也就是大顺朝的最高学府,相称于后代的最高国立大学。国子监设有祭酒一人,司业二人,丞一人,主簿一人,博士五人,助教五人,直讲四人。换句话说,就是校长一人,教诲主任二人,系主任一人,教诲员一人,传授五人,助教五人,西席四人。国子监内里除了国子学,另有太学、广文馆、四文馆、律学、算学、书学等,但范围比国子学小很多,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