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把财帛推归去,不动声色的地说道:“看来冯大人连陛下定的端方都忘了,您可不想咱家对陛下提及这一遭罢?”
年逾五十的冯承平趁着新年,在家里与小妾打情骂俏,就差真刀真枪搏杀了,被小黄门一声脆喝,吓得差点掉裤子。狼狈地换了身官服,递了一贯钱给小黄门,刺探起动静来:“黄公公,不晓得陛下请老夫觐见,所为何事?”
而现在,陆承启已经见到了来自后代棒子国的高丽使者,分主宾坐下后,高丽使者说道:“小邦前来,朝贺上邦。愿陛下寿元永驻,万古长青。这是一些高丽特产,请上邦天子笑纳。”
陆承启也可贵没有政事,与皇后周芷若在仁明殿中你侬我侬,乐得君王不上早朝,当一回昏君。可陆承启始终也没有超出那条红线,惹得周芷若在某个夜晚控告他,弄得陆承启哭笑不得,只好把后代的卫生知识,同周芷若说了一遍。成果陆承启惹了马蜂窝,直接给周芷若呵叱不能上床大被同眠。陆承启欲哭无泪,仰天长啸道:“为甚么朕要多嘴呢?”
陆承启心中好笑:“你们这些棒子,对地盘的贪婪谁不晓得?嘴里说得好听,恐怕那些所谓的小偷袭,对你们底子没有伤筋动骨吧?不过是打着灯号,来蹭吃蹭喝来了。你们对辽东地盘的垂涎,读过汗青的谁不晓得?只是你们何如不了辽国,何如不了金国,何如不了元朝,才不得已守着鸭绿江罢了。看看明朝,你们侵犯了多少辽东地盘?公然是狼子野心,不得不防。不过,现在辽东也不在我手中,放出一块能看到得不到的肉骨头给你们啃,也是无益有害的。”
周芷若声若蚊呐,说道:“是陛下谅解女儿,才不肯与女儿圆房。”
崔介安看着陆承启的满头黑发,底子不信他的说辞,但又不得不表态:“上邦难处,小邦亦晓得一些。只是……”
实在陆承启不喜好那种氛围,实在泰初怪了。周延华作为年纪最长的,反而对陆承启低声下气,恭恭敬敬,弄得陆承启浑身不安闲。此次家宴,连半点氛围都没有。
幸亏小黄门来禀告,高丽使者在外求见,陆承启才得以脱身。待到陆承启出去以后,周陈氏才小声地说道:“闺女,你和皇上同床过了没?”
陆承启把崔介安送出去后,一敛笑容,神采阴沉地叮咛道:“口谕,令礼部尚书冯承平当即进宫觐见!”
陆承启把他的话头封住,说道:“崔大使不必担忧,只要来年粮食歉收,朕必然对高丽停止粮食援助!”
冯承平笑嘻嘻地把那贯钱收回袖子当中,说道:“黄公公公然廉洁,是老夫忘了这事了。”
崔介安想说的话被陆承启封死以后,几次张嘴都不晓得说甚么,最后只得悻悻地说道:“多谢陛下……”便告别出垂拱殿了。
周陈氏惊诧,说道:“这是甚么事理?”
崔介放心中一格登,晓得这个小天子不好忽悠,只好拉下脸皮,说道:“高丽比年歉收,百姓都揭不开锅了。再加上辽国时不时派军偷袭,高丽百姓苦不堪言,陛下是否……”
声声不断的鞭炮声中,新的一年到了。而朝政也因为新年,休朝十五日,直到过完元宵节,才再次开端上班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