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年后,朕但愿御前侍卫,变成皇家军校学员的模样。哪怕不实足十,有五成也好!”
可小天子现在不似先前那般暴躁,反而让这些个官员摸不着脑筋了。本来认定小天子是暴躁之人,现在却好似变了小我一样,让他们感觉非常不适应,现在都谨慎翼翼做事,深怕被御史台捉到了把柄,惹上这群疯狗,不死也得掉层皮!
陆承启正色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狄青沉吟一会,诚恳答道:“老臣感觉,此事能够性不大。人的体质有别,不是每一个士卒都能达到这些学员的体质的。如果一半结果的话。老臣感觉没甚么大题目。”
狄青被陆承启这般推心置腹,也有些打动,说道:“陛下重托,老臣焉敢不效死命?”
再问了两句,陆承启便由别的教习带下骊山去了。狄青心中却策画道:“陛下上一次来这里,便出兵了幽州。现在又来这里,莫非又要动兵器了?是谁这般不长眼,再一次惹怒了这小天子?”
王彦宸闻言,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有些惊骇地看着狄青。哪怕狄青已经年至花甲,那身练武之人的派头,还是把王彦宸镇住了。有道是虎老威犹在。狄青越老越显得威风凛冽。
王彦宸当即闭嘴不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陆承启,那副装不幸的模样,陆承启是理都不想理的。只见陆承启对狄青说道:“给朕用最狠的体例练习他,不消给朕包涵!”
长安城外,一处农舍内里,明白日的,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好似夜晚普通。一个在黑暗中的男人,沉声问道:“宫里可有甚么动静?”
不远处的御前侍卫,见他们的头都吃了瘪,一个个掩嘴偷笑。王彦宸碍于陆承启在面前,这些个兔崽子们的神情。哪一个不落在他眼里?心中恶狠狠地说道:“笑?等一年后老子出来,有得你们哭!”
只听狄青说道:“陛下,如果把这些学员都当作种子。或许能成。老臣年龄已高,虽不平老,亦到了精血朽迈之时了。绝无能够再多练精兵,王将军倒是有望这般做。他便是忠猛队的队长,想来阿谁战略,也是出自他手。”
王彦宸一听陆承启这般说,头都大了:“陛下,我都认了,不就来这里苦一年吗?边军再苦我都熬了过来,还怕这个?别掉书袋了,我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