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盯着王修晋,王修晋躬身施礼不起,毫不摆荡,他是真没有过量的精力,管甚么船厂。船厂之事可大可小,他绝对不是合适的人选,就算是他抵挡不了,认下了这个担子,朝廷里的那些大臣也不会允的。
“父亲并没有说甚么。”王修晋说完以后便感觉不美意义,这话以后,另有两句,随心做事,若出事由他担着。打结婚以后,王修晋总会感遭到父亲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惭愧,他也和父亲谈完,可父亲还是感觉让他受了委曲。王修晋安慰没法,也只能由着父亲。
王修晋却半晌反应不过来,他,管船厂,皇上没开打趣吧!“臣对船厂并不体味,也非上上人选,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未言语,若说建船厂,首选便是王修晋,现在被王修晋连推了两次,皇上天然不舒畅,却也知王修晋说得没差,撤除他说的启事以外,他的身份也是一大启事,皇上再一次悔怨,当初如何就认下了先皇的指婚之事。若将王修晋招为驸马,这会儿谁敢反对派他去打理船厂。
宫中的气压是有些低,王修晋一起上已经得了几位亲随的提示,王修晋挑了挑眉,也不知哪边出了岔子,惹得皇上雷霆大怒。进了御书房,王修晋向皇上行了大礼,待皇上叫起后,王修晋便松了口气,如果皇上一向不叫起,他才该忧心。
皇上摆了摆手,算是将船厂的事掀过,又想起前两天四皇子去将军府返来的后所提之事。“朕传闻你酿了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