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晋不知有人替他抱不平,正蹲在地头忙着拔杂草,也不知是地太肥,还是因为现在是纯绿色莳植的启事,地里杂草长得太快,没啥种地经历的他,也没有除草良方,只能靠手拔,靠小铲平。
都城中的云涌,远在王村的王老六一家不清楚。王老六每天用心给大儿子抄书,并注上他的观点,王修晋拜读过父亲观点,必须必定其才调,如果父亲没有那么弘远的“心机”,单以父亲的才调来讲,不说流芳千古,也可成为一代文人,只是父亲的脾气过分古怪。
因而夜里,王老六家的地头,便有几位鬼祟之人,被老六家雇来看地的那位,是个实诚的人,听到动静以后,便拿着棍子出来,站在地头大吼一声,“哪个宵小在作崇。”
村中几个男人将稻田里的人拉出来,开初都没重视到那人身上还带着挂件,等送到祠堂,祠堂中燃起蜡烛,世人才重视到那人身上有很多螃蟹,那人面色惨白,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却无人怜悯,大胆的人将螃蟹捉起,“看这对大夹子,看起来挺吓人,夹上一下,估计挺疼。”
村里端庄人家,对几个赖皮那叫一个讨厌,可个个都想得和村长一样,都是一个村住着,还沾着亲,不好撕破脸。这会儿听到此中一人惨叫,没有一人感觉他是如何了,都在想他是想借着惨样躲过罚。因为入夜,火把的光也不是太亮,压根就没看出对方的脸惨白,是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