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老三正筹办说甚么,便被李老爷子打断,“行了,一个一个的,现在晓得错也不晚,该干甚么干甚么去。”李老爷子挥了挥手,把三儿子全都赶了出去。
李俊良接到剿匪的圣旨,满脑筋不解,自带兵起,他面对的都是边关入侵的仇敌,向来没有做过剿匪的事,李俊良带着圣旨去问父亲,就见到儿子正在求父亲,“祖父,孙儿想随父亲一同前去剿匪。”
“二老爷,我晓得错了,再也不敢了。”不知哪个起了头,向老二不断的叩首,其别人也敏捷的跟着叩首,嘴里喊着知错。
干焦急的李菻善不知如何办才好,仓促和王修晋告别往家走。看能不能请祖父帮手,就算他不能前去湘城,送王修晋归家,也要派人送一趟,王修晋那么小,若出事,身边只要仆人随行,如何能护得住。李菻善千万个不放心,回到家后,想寻长辈都不在家,祖父进宫,父亲,二叔三叔都去了虎帐,至于三婶,李菻善就当其不存在。
“去,让管家过来,把我院子里的人全换了,这些欺主的下人,我用不起。”老二说完向仨儿子招了招手,“父亲比来公事繁忙,未能顾及你们,受了委曲为何不寻其他长辈?”
皇上听老四求见,立即感觉头疼,每次老四一来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可他又挺享用被老四信赖的感受。“叫他出去!”语气仿佛带着不耐,可看着皇上脸上的神采倒是带着笑。
“那不也得先跟父皇说,再说调禁军必定会有人跳出来讲三道四。”四皇子点头。
“爹,儿子已经晓得错了。”李俊良再一次懊悔的开口,“今后定要更加赔偿对菻善的亏欠。”
“父皇,王修晋要回籍,他就带着一仆人,装着匾归去如何能行,儿子传闻往南边去的官道出了不长眼拦路的劫匪。王修晋这么走必定不可。”四皇子进了御书房行了礼后,就开口直说来意,“儿子想请父皇派些人护送他归去。”
“爹,是儿子的错,没有早点发明,没能管好媳妇。”老二一脸的惭愧,说来讲去,启事还是因为他,当初眼瞎看上那么个媳妇,还求着父亲同意,成果进了门后,惹出了那么多的乱子不说,现在他还感觉头顶一片绿。
王修晋接到四皇子亲随的口信,吓了一跳,不过想到与军同业,起码也安然很多,便也没多想,让仆人多筹办些干粮,带盐、姜等物,随军前行,多不能进城,住在城外便要露宿,现在天还不是很暖,驱寒的姜汤用料必然要多备些。露宿需求的东西很多,等装完车一看,整整一车的东西。王修晋感觉不像是去回家,更像是去避祸。
“四皇子言此去,王修晋将随军同业。”李菻善沉默了一会儿,道明想去之因。
“不可,你的伤还未养好。”李俊良迈步进了屋子,想都没想立即否了儿子的要求,匪类虽不如两军对垒凶恶,可仍有伤害存在。固然李俊良感觉儿子是块好料,但好料也是渐渐打磨出来的,过犹不及。
“他们,他们不让我们出院子。”老迈很委曲的扭动动手指,并且他们也得知了母亲的事,另有下人讲他们不是父亲的孩子,之前他们放肆,自母亲不在后,又听了让他们惊吓的动静,整天谨慎翼翼,那里敢去寻长辈诉委曲。
老二的院子里措置着下人,李俊良则站在女儿的屋门口看着兄妹非常温馨的画面,哥哥悄悄的推着摇篮,mm在摇篮睡得很香,李俊良没有出来,他怕粉碎了这个画面。何时,他能和大儿解高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