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能了解,就是五大三粗的爷们直接把这玩意儿扔嘴里也怵得慌,要不是为了分离她的肝火,他也不会拎着罐头瓶出去给她看。
“我给你砸碎了,再倒点酒,你一口闷了就好了。”何建国见她一脸嫌弃的看着玻璃瓶,就晓得小女人的娇气病又犯了。
“行,吃完药我就去给你做,还想吃甚么?”何建国痛快的点头,别说是摊鸡蛋,就是要喝飞龙汤,他都想招给她弄去,男人么,就得满足媳妇儿的统统需求。
“没大事,吓死我了,另有白药吗?转头我去山上给你挖点土虫返来,这段时候老……实点,那甚么,我先去看看如何回事儿~”何建国确认了没伤着骨头,舒了口气,碎碎念叨了几句,看到玄色线裤内里模糊约约的嫩黄,反应过来阿谁形状,俄然就跟被掐了嗓子似得噎住了,鼻子一痒,鲜红温热的血点子悄悄落在本身的胳膊上,“烫”得他差点蹦起来。
到了早晨何建国才返来,逼迫本身厚着脸皮进了苗然的屋,刚探了一个脑袋,枕头就劈面飞了过来,他咳嗽一声接住枕头捏了捏,像小女人的手一样软软的,回击把房门关上,隔住顶着满脸红药水的张清芳和一脸促狭的路红八卦的视野,在苗然骂出声之前做了个噤声的行动,又指了指房门。
苗然气得咬牙切齿,连疼都顾不上了,骂了好半天,俄然反应过来何建国为甚么捂鼻子,气得直锤炕沿。
脸似火烧,他也没忘了悄悄把人放下,刚把怀里惑人的大宝贝放到炕上就挨了两脚,何建国捂着鼻子连连认错,最后被一枕头打在脑袋上:“滚犊子!”
“嘿嘿,给你~我挖了一下午,等吃完了我再去挖,另有这个,我在山里捡的,等会儿给你拿开水冲了喝。”何建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罐头瓶,内里黑黝黝的爬着小半瓶虫子,又翻出一个手绢系着的小布包,翻开一看,竟然是四个鸟蛋。
何建国就没想着去拉她,而是伸出双手将她横抱了起来,刚想往灵芝家去,顿了一下,却回身进了屋,本身坐在炕沿上,将苗然大头朝下的横在本身的腿上,踌躇了又踌躇,咬着牙去拽苗然的裤子。
“你俩在一起了?”
“还没正式在一起呢,这才多久啊,如何也得让他追个一年两年的,男人等闲到手就不珍惜了。”苗然没有涓滴的脸红扭捏,安然的态度反而叫张清芳和路红不晓得说啥了,张长庆和刘爱民扒着门框没美意义进屋,听了这话也只能对何建国投去怜悯的目光。
“哎呀!疼疼疼~”四肢划拉的小乌龟,被何建国两个指头就给关了,疼痛把甚么羞恼愤恚都赶走了,只剩下哀凄凄的惨叫。
“装!”使了多大劲儿,苗然本身能不晓得吗?不过她还是翻了个白眼把鸡毛掸子放下了,实在也不算甚么大事儿,愤怒过后也晓得他是焦急,是体贴本身,谁会对一个真正体贴本身的人真正生机呢?
“我不想喝鸡蛋水,我要吃摊鸡蛋。”苗然按住奔着四个鸟蛋过来的小馋猫,也没跟何建国客气,鸡蛋水甚么就算了,谁晓得这鸟蛋下多久了。
反动尚未胜利,何建国同道你仍需尽力啊。
“地动了!地动了!”路红尖叫一声,捂着脑袋,像只鸵鸟似得埋着头就蹲地上了。
苗然疼的脸都白了,这会儿也说不出话来,可她内心晓得,这绝对不是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