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鸿图眉头微皱,“陛下所言极是。只是刘泽清和刘良佐拥兵自重,放肆惯了,早在先帝崇祯在时,二姑息不听朝廷调剂,如难当重担怕误了朝堂大事,此事最好再议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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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得功从内臣手里接过来,高高举过甚顶,又恭恭敬敬地给朱由崧磕了两个响头,鼻子发酸,声音发颤,“谢陛下恩情……谢陛下恩情……”身为武将的他,第一次打动得语结了。
黄得功不知何事,进见后跪伏在地。
辖地的财务支出拒不交朝廷,反而找借口向朝廷索要粮饷,这也是他黄闯子曾经干掉的活,如果皇上要定罪的他,他也在此之列,是以黄得功有种冒汗的感受。
即使卢九德不晓得为甚么防内贼重于防内乱,但也只得从速跪下了,“皇爷放心,承蒙皇爷如此看重奴婢,奴婢受宠若惊,奴婢纵肝脑涂地,亦不辱任务。”
黄得功往上叩首,“回陛下,微臣筹算明日出发,不知陛下另有何叮咛?”
当高鸿图跪伏在地,朱由崧让他免礼平身,高鸿图谢恩后侍立听训。
“也没甚么大事,爱卿归去后,滁州、凤阳和徐州要用重兵,多布良将。”
“陛下圣明。”高鸿图往上叩首,他是典范的主战派,朱由崧刚一即位,他就上疏条陈八事,内容之一就是移跸中都,兵进山东,摈除东虏,是以朱由崧这么说他非常附和。又问道:“但不陛下如何战法,调何地兵马,先攻那边?”
“朕就晓得他们不听朝廷,不然如何借口清算他们呢,朕可不是崇祯!”
朱由崧点了点头,“卿之忠心可昭日月,朕心甚慰,我大明缺的就是卿如许的贤臣良将啊,来人,赏黄爱卿斗牛服!”
朱由崧说这话时面色安静,腔调安稳,像拉家长,仿佛另有几分搞笑,黄得功差点笑出声来了,陛下真是明察秋毫呀,刘泽清和花马刘的甚么事陛下都晓得得清清楚楚,但黄得功细心一揣摩笑不出来了。
斗牛服是明朝赐赉一品官员的官服,上绣虬属兽斗牛,这无疑是身为人臣的一种极大光荣。
朱由崧内心想着,嘴上没这么说,点头道:“此事不必再议,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食君禄就当报君恩,爱卿就拟旨吧,让他们见旨后当即出兵河南和山东,光复失地,不得有误!”
看黄得功满心猜疑的模样,朱由崧煞有介事道:“刘良佐之弟不是在鞑子那边供职吗,朕想请他来京议一议,看他筹算甚么时候也投畴昔;别的刘泽清淮扬之地支出拒不上交,还巧立项目管朕要这要那,朕也想劈面问问他这些银子都干甚么去了,他那些宫殿建成没有,还缺银子不?一共养了多少女人,够享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