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化鲸一笑:“老哥哥您真是太客气了,甚么恩公不恩公的,当年那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数月不见,老哥哥老当益壮,风彩还是啊。”
刘泽清最后做出决定,做两手筹办,派出两路人马,带侧重礼,一起南下去江浙联络鲁王,另一起北上到山东联络鞑子。
“李总爷说得对,关头是太医这一来,伯爷诈病抗旨以后就败露了。”参将姚文昌插话道。
“你是说,让几个山贼半路截杀他们?”郑隆芳有点不屑。
李化鲸点头道:“伯爷公然是聪明人,鄙人不会动用军中一兵一卒,在山东任捕快期间,结识了几位绿林道的朋友,这件事交给他们万无一失。”
“伯爷,鄙人此前说过,贺家父女出身绿林,不肯为官。”
刘泽清当即命人筹办一份厚礼,金银珠宝、翡翠钻石、绫罗绸缎等,满是值钱的东西,装了满满的十大车,晓得绿柳山庄最悔恨官府,李化鲸卸去戎装,带着二百卫队也全都老百姓的打扮,押着十辆大车出了淮安府往洪泽湖而来。
李化鲸当然晓得刘泽清的勾勾心,只得承诺。
四将听完相互看了看,李化鲸阐发道:“伯爷,皇上此次派钦差应当是探我们的真假来了,还带着太医,应当是思疑伯爷了,事急矣。”
贺兆雄一看这礼单上开列着金条十根,白银一万两,珍珠玛瑙翡翠钻石绫罗绸缎多少。
感觉这份礼单太重了,贺兆雄头摇得像拨鼓,把礼单推了返来,“哎呀恩公这才叫客气,有甚么事固然说,何需相求哇?老朽固然失身绿林,与官府势不两立,但恩公例外,您对鄙人有恩,何事您固然说,只要老朽能办到的,在所不辞,这些东西您还得带归去。”
“老哥哥眼里不揉沙子,明天鄙人公然无事不登三保殿,求老哥哥帮手来了,说着命人把礼单逞上来了。”
这天,宿迁市龟山镇绿柳山庄的庄主贺兆雄带着众庄客迎来了一批特别的客人。
汗青上,刘泽清投降清廷后,被削了兵权豢养在京师,刘泽清不甘心又联络了旧部李化鲸处置了反清活动,可惜这位李化鲸未起事便被顶头下属看破,后被押入京师与刘泽清对证,事败后被清廷正法。
“那就不让他们来。”刘泽清一咬牙道,“此事由仁宇来安排吧,要做得周到,在鲁王和鞑子那边没有动静之前,本爵还不想公开和朝廷分裂,明白吗?”
位于江苏省西部淮河下流的洪泽湖是中国第四大淡水湖。湖面广袤,碧波千倾,连绵数百里的湖水畔,1800多年前,勤奋的人们就这里繁衍生息。
刘泽清不甘道:“嗯,此一时彼一时也,绿林人多数反对官府,老子要举大事也要杀官造反,从这面说我们是一家人啊,老豪杰不肯做朝廷的官,一定不肯做我刘泽清的官呢。如许吧,你带上八彩重礼亲身去一趟绿柳山庄,清算完这路钦差,聘请贺家父女到淮安府来,本爵必然赏他们父女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要甚么给甚么!”
“妙极!”刘泽清抚掌奖饰,特别听到贺宣娇这三个字,刘泽清眼睛放蓝光,“仁宇啊,灭了朝廷这五百兵将,把他们的这两千人拉到淮安,老子给他们父女弄个大官铛铛,岂不美哉!”
刘泽清更加预感到不妙,从速又把这四员亲信之将召到府中,商讨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