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二人不无规矩地互道“请”字以后,老头就先脱手了,往前一冲,左手拳一晃朱由崧的眼神,右手拳一个黑虎掏心呼一声对着朱由崧的小腹捣来。
贺金武真听话,再也躲不开了,身子一倾摔翻在刘肇基的脚下,刘肇基抬脚踩动了他的后背喝道:“小子,别动!”
“刘将军点到为止吧,且莫伤及性命。”朱由崧不失时机道。
他看到朱由崧生得像白面墨客,是以这一场就想找他的便宜。
朱由崧看其来势凶悍不敢粗心,使了个千斤坠,屁股今后坐,躲出五六尺远,老头一招击空。但老头并没有停手,一看这一招落空了,往前一跟步的同时来了个大哈腰,往下一蹲腿就出去了,左腿逆时针扫了一圈,紧腿着右腿又倒扭转了半圈。
不过,贺金龙开口点到了他,要不出来比划比划,显得本身就是个只会说不会做的庸碌之官,在上山之前他就探听清清楚楚了老头的威名,也是有几分敬慕,是以朱由崧听到老头要应战本身哈哈一笑,涓滴没有踌躇便慨然应允:“既然老豪杰要同鄙人参议,那鄙人就却之不恭了。”
刘肇基把脚一松,贺金武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懊丧捡起本身那把刀,回到贺兆雄身边,满面惭愧,“庄主,小人无能,愿受惩罚。”
这一着连环扫堂腿来得既快又猛,形同刮风,540度的大扭转普通人没个躲,就是躲过了第一腿,第二腿也难躲畴昔,一旦被扫中,身子就得横着飞出去。
刘肇基这大脚丫子一尺来长,再穿上军靴,这只大脚根个划子差未几,再加上二百斤的体重,微微一用力贺金武有种堵塞感,还真就趴地上动不了。
但是老头两只腿都扫完了,甚么也没碰到,正迷惑间朱由崧从他头顶上落到他身后去了,像一团棉花一样悄无声气。
“请”
说时迟当时快,两个手腕就撞到了一块儿。
这场比试,全部山庄的人都在存眷着,因为这是决定他们前程运气的一场,现在他们多数晓得了,庄主跟钦差大人定下了三局两胜的赌局,他们已经输了一场了,这一场相称首要。
刘肇基可没练过铁布衫的工夫,当然不能做到刀枪不入,是以他迎刃而上时,摆左大臂停止格挡,挡的当然也不是贺金武扫来的刀锋,而是看准火候挡贺金武拿刀的手腕。
贺兆雄现在对朱由崧有几分佩服了,佩服他的胆气,更佩服他的毫爽,口中不知不觉也敬称大人了,这类称呼出自他口是罕见的,因朝廷的官有大有小,他见过的可很多,但多数是些庸贪之辈,怯懦如鼠之徒,但唯独朱由崧有几分豪杰气势,此所谓英大志心相惜也。
刘肇基和李全都不肯让朱由崧打这第二场,不是对他们的陛下没有信心,而是九五之躯如何能与山贼草寇比武,太失身份了。并且完整没有需求,陛下只须随便找个借口,有我们两位臣子在呢,何必皇上亲身脱手?
朱由崧不无对劲道:“老庄主,这第一场但是你们输了,不知第二场老庄主筹算派何人出战?我们这边当然还是刘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