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之意道:“如果论无耻,谁能比得过你呢?清楚已经做了鞑子的喽啰,却跑到这里来诬告我,教唆我和杨县令的干系。”
“是!”
不一会的工夫,兵士就拿着一张柔嫩的手帕和一个装满水的大茶壶走来。杨枭接过手帕,微微一笑。
公然!
潘之意哼了声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呈现,真是不知死活。”顿了顿,潘之意便看向杨枭,鼓动道:“杨县令,徐彦德贪恐怕死,鞑子一来他就想着投降。如许的人没有留下的需求,请县令斩杀此寮,以免他祸害更多的汉家百姓。”
徐彦德一脸鄙夷的神情,道:“潘之意,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无耻。”
“当然记得!”潘县令昂着头,理直气壮的道:“明天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统统的都绝无子虚。”
潘之意道:“就是徐彦德,绝无子虚!”
杨枭的目光看向黄如来,叮咛道:“黄如来,去拿一张木板来,然后再拿些绳索,把潘之意绑在木板上。”
潘之意身材一晃,眼中顿时闪现出惊悚。这一刻,他终究明白杨枭为甚么不进入城内,本来是杨枭发明了马脚。
杨枭持续道:“持续说,我洗耳恭听。”
潘之意嘲笑道:“你如许的人,没有任何底线,如何让人信赖你?”
潘之意说道:“不是耍赖,我说的是究竟!”
潘之意还是不筹算承认,只要不承认,就没有证据。他哼了声,道:“杨县令,我明天必定记错了,必然是记错了。如许的事情,记错了也很普通。”
潘之意哼了一声,不屑的道:“杨县令,徐彦德的话不成信。他这类投降了鞑子的人,不值得信赖。”
黄如来、谷大海、徐彦德的目光落在杨枭身上,神采猎奇。他们晓得各种酷刑,就是没有见到水刑,想不明白用一张手帕和一壶茶水如何能够鞠问出成果。如许的鞠问实在是匪夷所思,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盯着杨枭的一举一动。
徐彦德听了潘之意的话,愣了一下,没想到潘之领悟倒打一耙。徐彦德心中大怒,大吼道:“潘之意,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竟然诬告我投降了豪格。清楚是你贪恐怕死投降,却诬告是我投降。你潘之意的聪明才干,公然放在了最合适的处所啊!”
杨枭持续道:“再去拿一张柔嫩的手帕,以及一个装满凉水的大茶壶。”
潘之意大声道:“我丢甚么脸,你是投降鞑子的人,你才丢脸。”
徐彦德大怒,忍不住就要脱手。
杨枭不急不缓的道:“是我大胆,还是你的胆量更大呢?你身为汉家人,竟然跑去当软骨头,跑去舔鞑子的脚指头,的确是丢人。我没有剥了你的皮,算是好的。你既然要一赖到底,我陪你玩儿,看你能不能对峙到最后。如果你能对峙,就当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