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晋北、蒙古叱咤一时,干尽了私运卖国买卖,成绩了满清入关大业的八大晋商家属,在张家口贡市门外,尽数被方原屠灭。
一百余个八大晋商的家眷被捆绑了跪在贡市门口,全被封了口舌,一百余杆黑黝黝的火铳枪口对着他们的后脑勺。
行刑由赤古台和麾下的蒙前人来履行,方原只是远远站在高地上,用望远镜远观行刑的过程。
赤古台在方原的授意下,当众宣读了八大晋商的二十余条罪行,以明正典刑。
景杰惊诧问,“老迈,你这是?”
景杰挥动着令旗,以旗语奉告赤古台,能够开端行刑。
在虎帐外,方原开口问道,“这些女子该如何措置?”
秦展被他呵叱,却不敢与他顶撞,老诚恳实的应了,“是,老迈说的都是,我是锦衣卫,又不是带兵的料。”
日到中午,行刑的中午到了。
方原沉声说,“行刑!”
方原凝睇着远方的张家口贡市,缓缓的说,“八大晋商已诛灭七家,另有范永斗这一家漏网之鱼。”
方原心知肚明,在这些所谓的家眷里实在很多是无辜的,那些晋商的小妾,通房丫环,乡间来做夫役的远房亲戚,乃至另有8、九个襁褓中的婴儿,都在此中。
“我建议这些女子,放了也不铛铛,就配给三大营中未婚配的军士,既给了这些女子一个前程,也给军士们成了家,也算是一举两得。”
围观行刑的人群已稀有千人,惊骇的、光荣的,喝采的,乃至另有幸灾乐祸的,各怀心机。
众女子一见他出去,纷繁上千抓扯着方原的锦衣叩首告饶,哀告免死。
方原拍了拍他的肩说,“老四,那今后锦衣卫的事件全交由你,虎帐的事儿,全由景杰卖力,你就不必插嘴了。”
她口直心快的说过,也不知方原是否在活力,见方原投来鼓励似的目光,又信心实足的持续说,“当年的靖难之役,对建文帝几个重臣的家眷也放过了一马,只是罚没教坊司。莫非今次打击晋商还要比当年靖难之役争天下更心狠手辣?”
秦展成心偶然的将年青女子关押在一个虎帐,其他的壮丁、老弱病残关在一个虎帐,此中的花花心机已显而易见。
秦展被一个女人当众顶撞,下不来台,忙反击她说,“老三,你的女人管不好,放出来撒泼,是吧!军政大事,有女人插嘴的份儿?”
秦展无法的应了,“是。”
其他留在贡市的统统晋商全都被叫出了贡市,来到城外的大平原上,旁观今次的行刑。
方原这么一缩小殛毙的范围,又赦免了起码一,两百条性命,苏红玉冲他是连连赞美。
苏红玉是个直性子,也没有景杰那些保护兄弟间调和的顾忌,朗声说,“方大哥,我就曾在秦王府当过舞姬,与这些女子的遭受是普通无二。她们中大部分也是受压迫的一群人,比如说小妾、通房丫环,就是那些晋商宣泄**的东西;那些所谓的远房亲戚,不过就是做牛做马的使唤。”
方原不置可否的瞧了瞧苏红玉,又问,“苏妹子,你来讲,这些女子该如何措置?”
方原冷冷的说,“当汉奸者,不管高居庙堂,还是逐利贩子,或是打着曲线救国,民仆人权的幌子,必须永久钉在汗青的热诚架上!”
赤古台已来催促过几次,请他命令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