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闹得不成开交,景杰淡淡的一笑说,“要审也不必去锦衣卫诏狱,在太湖基地一样能够审,我也想晓得,公主到底有没有与朝廷里应外合。”
景杰淡淡的说,“苑夫人,敢问公正犯了何事,需求轰动苑夫人,锦衣卫出马?”
曲从直已连发五道求援手札,要求景杰立即出兵援助扬州府。
小苑见他默不出声,又厉声说道,“三叔,你口口声声以玄甲军好处为重,却不料事光临头,却为了一个内奸公主,将全部玄甲军都抛在脑后!还算甚么玄甲军主帅?!”
小苑又问,“若军方之人呢?如果公子的兄弟呢?”
太湖军事基地
京口船埠与扬州府隔江相望,但景杰却驻军不前,只在京口船埠厉兵秣马,更召来了海军营副统领施福,令他率六十艘战舰进驻京口船埠,五十艘战舰进驻采石矶,五十艘战舰进驻龙江船埠,加强长江沿岸的江防军务。
景杰笑了笑说,“苑夫人代行总督之权,只是批红之权。待我商奉迎对策,再行交到总督府供苑夫人批阅。”
正在景杰调配各方兵马的时候,太湖基地那方传来了告急动静,小苑、秦展二人俄然率三百锦衣卫到了太湖基地,趁着景杰出征之时,要缉捕坤兴公主回姑苏城审判。
景杰听了是为之语塞,若抛开统统豪情身分,小苑的体例倒是良策,即使没法威胁周遇吉罢兵。事关朝廷公主,周遇吉也必须向朝廷汇报后再行决计。这一来一回,便能够延缓朝廷的守势,为方原争夺时候。
景杰放下了来自扬州府的求援信,又拿起了池州府的十万孔殷的求援信。在朝廷十万兵马驻进淮安府时,左良玉在和州、滁州的八万兵马也俄然南下渡江,攻入池州府境内。
扬州府、池州府,孰轻孰重,明眼人一望而知,景杰挑选派重兵援救池州府,而不是江北重镇扬州府,令赵全忠甚是吃惊,“主帅,我们不守扬州府了?”
景杰被她上纲上线的倒打一钉耙,涓滴也不让步,“苑夫人,你当众都能够对我栽赃谗谄,若让公主被你带去诏狱鞠问,十之八九就是屈打成招啊!”
她转头又去问秦展,“四叔,如有人罔顾玄甲军好处,一味包庇敌方特工,锦衣卫能不能先斩后奏的拿人?”
坤兴公主俄然开口说道,“好,苑夫人此计甚好,我愿亲身去扬州府,退朝廷的兵马,以正明净!”
“老三,你就不要再刚强,为了一个内奸,坏了内廷、外廷的和蔼,更坏了我们兄弟情面。”
景杰接到扬州府传来的军报,周遇吉率八万晋军到达山东后,又奉朝廷的旨令,领受了孙传庭所率的五万精锐明军,已进驻淮安府。
两边谁也不让,氛围再次凝重起来。
两处烽火同时燃起,景杰遵循之前和方原议定的战略,叫来了骑虎帐统领赵全忠,令立即率一万铁骑星夜前去徽州府驻守,以矫捷力量打击左军的贼兵,将左军偷袭在池州府,不能令其踏入徽州府半步。
景杰立即星夜兼程的赶回太湖基地,直接找到前来谋事的小苑、秦展二人,并派人叫来了公主一同计算。
小苑冷然说道,“现在朝廷已撕毁和约,出尔反尔的攻打扬州府。我代总督行权,有来由思疑公主背后里和朝廷勾搭,里应外合!”
秦展点了点头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