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内心一惊,惊诧问,“老四,如何了?”
他既然执意要伶仃行动,马鸣禄等官吏还是没有任何贰言,低声的应了。
他阐发的在理,这些流民前来监督,确切是过分非常,方原再遐想到之前在扬州府衙马鸣禄等人非常的言行举止,这才真正的生起了警悟。
方原这类生得清秀姣美的公子自是这些青楼女子最欢迎的客人,不时有人上前来拉拉扯扯,却被方原给婉拒了。
方原说道,“我会呆上两、三日,但与士绅、富商的集会就罢了。这几日也不必马知府欢迎,我会自行安排居处、路程。”
遵还是理,军士是不能入城,这么一,两千玄甲军进城也确切算是扰民,方原便令麻林带着一千玄甲军士进驻城外的扬州卫,他则和秦展带着三百锦衣卫进入了扬州城。
方原原定的打算是在扬州城要担搁日子,清算田赋和钞关关税。但眼上马鸣禄等人非常利落的就承诺了,令他的打算完整落了空。
方原见他没有持续的后话,又问道,“关于田赋、商税、钞关税,扬州府能够遵循履行?”
因扬州府另有一个大运河的钞关,他对钞关收税也提出了和姑苏府一样的要求,引入监控体系监控税吏的平常事情,将钞关关税收归入锦衣卫的办理。
两人正说话间,几个锦衣卫偷偷的走近,冲秦展一番私语。
马鸣禄又聘请方原前去扬州城最大的酒楼,他在那边早安排了昌大的宴席给方原拂尘洗尘。
方原发觉到现场氛围有些不对劲,环顾一周,反问道,“诸位同僚都听清了?”
小秦淮河两边绿树成荫,花团锦簇,茶馆、妓馆、商户林立,数以百计莺莺燕燕的青楼妓女在招揽客人。
马鸣禄还是利落的承诺了,“方军门有令,我们扬州府自会尽力以赴,照实履行。”
方原俄然问道,“老四,你说扬州府这帮官吏是否过分听话了,大棒还没砸在身上,就一个个全诚恳了。”
余下的锦衣卫则远远的跟在世人身后,监督着四周的动静。
秦展摇了点头说,“据锦衣卫来报,跟踪监督的,满是流民的扮相,起码稀有十人。若担忧我们私访民情派小吏来监督,何必穿成流民的衣服,并且还数十人之多?”
朱慈炤这个时候相邀,倒是给方原出了个困难,他并不想在扬州城里再行担搁,但,朱慈炤毕竟是他亲身带来江南的,也是田贵妃临死托孤的皇子,若就这么仓促的拜别,对扬州府衙、永王连个交代都没有,反倒显得他胆怯如鼠。
方原刚要率军入城,马鸣禄瞧着随行的玄甲军军士,难堪的说,“方军门,军士入城,恐引发城内的惶恐,还是照老端方,安排在城外的扬州卫吧!”
方原反问道,“老四,你说之前松江府有福建的郑芝龙撑腰,都被我给安定了,扬州府蹦跶上了天,还能玩出甚么花腔来?”
毕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扬州,身边也只要三百个锦衣卫,方原再是艺高人胆小,也没需求冒这个险,“老四,这扬州城确切有些诡异,我们还是立即赶去和城外的玄甲军汇合!”
方原经他一提示,顿时恍然,扬州府,西接马士英的凤阳府,西南是史可法的南京,北连鲁王朱以海的兖州府,东北则是刘泽清的青州府,确切是各方权势的核心肠点,名副实在的四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