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照实的说道,“是,是后宫派人送来的。”
扬州府的盐业本是山陕商帮、徽商商帮的二分天下,现在却平白令洞庭商帮来插了一脚,山陕商帮、徽商商帮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悔怨已是迟了。
方原也不去计算马鸣禄的两面三刀,开门见山的说,“徽商商帮的联名状立即扣下,东郊大盐场之前的买卖全取消,重新挑选买方。”
朱慈炤神采大变,支支吾吾的说,“没,没!”
朱慈炤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眼睁睁的看着孙清被扔出了王府,却不敢多说一句。
方原冷冷的谛视着朱慈炤,脑海中闪现出田贵妃临死前的托孤,思来想去,毕竟是本身有过在先,忙于军政事件,疏于对朱慈炤的管束,这才让本地商帮、秋儿,乃至周皇后有机可趁,钻了空子。
朱慈炤又跪在地上讨情说,“母妃过世以后,门生底子就没想过甚么出息。秋儿已是门生独一的亲人,统统结果,门生愿单独承担!教员若一点情面不讲,要惩办秋儿,先惩办门生吧!”
方原不紧不慢的问,“永王随行之人中,仿佛没有秋儿这个宫女,如何千里迢迢从都城到了扬州府?”
曲从直比马鸣禄要朴直很多,直言说,“永王殿下打的是代方总督利用政务的名号,以方总督的雷霆手腕,我们如何敢管?”
秋儿却还是一脸的硬气,呵叱说,“方总督,贵妃娘娘托孤之时,奴婢也是在场的。方总督如此蛮不讲理,动辄呵叱永王殿下,连永王殿下的意中人也要干与,怕也不是贵妃娘娘托孤的本意吧!方总督要惩办只惩办奴婢一人,不要惩罚永王殿下。”
人各有志,既然朱慈炤自个儿情愿自毁出息,便由得他去吧!朱慈炤是烂泥扶不上墙,幸亏他手里另有一张牌,就是吴越王朱慈焕。
朱慈炤、秋儿见他宽恕了二人,忙起家冲他连连拱手,“多谢教员成全。”“多谢方总督成全。”
玄甲军得令,直接将孙清连拖带拉的扔出了永王府。
这明显是周皇后经心策划的诡计,先毁了对皇太子朱慈烺威胁最大的朱慈炤,令朱慈烺坐稳了太子的宝座。
方原二话不说,直接将山陕商帮、徽商商帮的报价全打了归去,打消拍卖的形式,直接给这个大盐场开了价,25万两银子。并当众言明,若山陕商帮、徽商商帮都不想接办,不管任何商帮都能够接办。
方原再诘问了一句,“永王,真的没?”
朱慈炤吓得大惊失容,忙替秋儿讨情说,“教员,教员,秋儿是母妃的亲信,与我也是从小了解的旧人。教员押送她回了后宫,她就完整完了!求求你看在母妃和我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吧!”
方原在女人堆里一眼就发明了秋儿,指了指她,明知故问的问,“永王,这个女人面善,是谁啊?!”
方原在扬州府府衙等了五日,山陕商帮、徽商商帮都没有人来接这个价,明显是想将方原的军,若府衙不让利起码15万两出来,他们就不会接办。
而山陕商帮报价是10万两银子,徽商商帮的报价是15万两银子,都远远低于大盐场的实际代价。徽商商帮实在也是天下乌鸦普通黑,五十步笑一百步,另有脸联名上书,上他们个鸟。
方原领着一百玄甲军直接进了永王府,吓得永王府的男仆女婢是四下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