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业说完,倒是与张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李实却道:“不错,恰是如此。但是他们的钱从哪儿来的?还不先侵犯了民田,再拿这租子粮食卖了钱又去行商?再加上不交税,他们当然有钱。
但是真按这文章里所写,不管吵嘴,直接把地主的田全给按人头分了,那你说这江南的士绅能饶得过他们?
到时候此人也杀了,朝廷再出来清算下残局,将这封文章内里的东西改吧改吧那么一用,这民气不就有了么?
关效羽当然不晓得远在都城诏狱的陈默打了个清脆的喷嚏,擦了擦鼻子便持续为了大明的头一份报纸而头疼。
只是不得不平气大明朝的间谍机构锦衣卫的牛逼之处。
张溥应了一声,坐下后问道:“为师交代的事情,可都办好了?”
吴伟业也附合道:“教员所言甚是。那敬献灵露饮的,可不就是阉党中人么?”
吴伟业应道:“弟子晓得,必然要让复社学子们唯张采师叔马首是瞻。李实这狗寺人捞的也够多了,这回干脆烧死他算了!”
啧啧,有这份聪明心机,如何就他娘的不消在正道上呢?现在这些读书人啊,可真他娘的阴损。”
待笑过以后,张溥倒是接着说道:“为师让张采前去联络复社学子,筹办烧毁姑苏衙门和苏杭织造衙门,你也去多帮衬着一些,务必将阵容造的大了,如此一来,我们才气安然。”
关效羽也笑骂道:“不错,刚才一时心善,这妇人之仁还真不能有。只是这栽赃好办,前面要安排给那张溥的文章倒是甚么意义?你心眼子多,跟我这个粗人好好说道说道。”
张溥道:“不错,此事你要用心。先帝合法丁壮,如何会落水不久便弃百姓而去?觉得师看来,定然是当明天子与阉党联手暗害了先帝!”
锦衣卫驻姑苏府太仓州的百户所内,本来就被授意盯紧复社的锦衣卫百户关效羽拿着这份行动计划拌了抖,口中啧啧有声,嘟囔道:“真好啊,一环扣一环。先栽赃给陛下,再烧了衙门施压,法不责众,还真他娘的有能够让你们胜利。
关效羽道:“这个当然晓得,但是这和这篇文章又有甚么干系?”
吴伟业回道:“回教员,都已包办好了。只怕再有几日便会在江南传开天子得位不正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