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事情一成,到时候我等便能够重新在晋商当中寻觅可靠的人手,重新打通向辽东走货的通道。”
张溥将话头接过来道:“南郭兄这张嘴可真是不饶人啊。”
张溥捊了捊胡子,笑道:“你张采师叔毕竟与为师并称为二张,又岂是浪得浮名地?他如果调集不到这很多生员,那才是怪事儿了。”
一番打趣过后,张溥接着说道:“但是都安排好了?”
别的,等你北上的时候,将阿谁外洋来的福寿膏带上,想体例进献给那暴君。”
张溥捊了捊髯毛,说道:“嗯。倒是小弟将此事想的简朴了,便依南郭兄所言。”
张溥接道:“不错,此一番定要戳穿那暴君的真脸孔给天下人看看!”
说完,又想起来些甚么,问道:“对了,那袁蛮子的教员,孙督师现在如何了?”
吴伟业应了声是,又恭维了一番,才道:“只怕一会儿,张采师叔就要过来与您商讨这事儿了吧。”
张采倒是被吓了一跳,说道:“西铭贤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倘若走漏了风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张溥倒是嘲笑道:“既然他想做忠臣,那就让他在家里做好了。小弟这便修书一封,让朝中弹劾于他,免得那暴君想起来了,再把他召了归去。”
接着,又感慨道:“为生民请命,也不枉我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张采心中倒是暗骂这张薄忒不是东西!倘若本身不知,罪恶便要轻一些,现在倒是被这混账给绑上了贼船,今后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转过甚来,张溥又问张采:“袁蛮子那边可曾安排好了么?”
吴伟业听了,正欲出门,却不防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张溥捊捊山羊胡,说道:“嗯。此事既已安排安妥,便三今后策动。这一番,定然要将那些苛捐冗赋都抗了归去。”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也只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张溥倒是道:“不管这暴君收与不收,那福寿膏都要进献给他。传闻暴君与先帝豪情极深,不如让让他早日去伴随先帝,也算是成全了他们兄弟情深。”
张采闻言便有些沮丧,回道:“那老东西固然没甚么本领,但是倒是个硬骨头的,一门心机地尽忠暴君,我们几次派人去送礼,都被挡了返来。”
张溥倒是道:“呵,行险又如何?有人说诸葛平生唯谨慎,教员偏生爱好弄险,现在不也是好好儿的?你且遵循为师的叮咛去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