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如果有人弹劾朕,就让东厂和锦衣卫联手去查!看看这类实际上“重商”的,要为“民”请命的大人家里银钱多少,他俸禄多少,在那些酒楼青楼里有多少的分子!如果贪腐而来,先把他给朕抄家,然后剥皮,实草!他们不是喜好祖制么,就用太祖洪武天子的祖制来成全他们!这大明甚么时候还缺想当官的人了?大不了来岁加开恩科,多招些人就是了!”
一听曹化淳的话,崇祯当即痛斥道:“混账!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跟东林党那些人混在一起时候长了把脑筋给呆坏了?与民争利?与哪个民争利?朕明天刚宣布了永不加赋,如何就与民争利了?与那些贩子吗?朝堂诸公不是说要重农轻商吗?永不加赋就是最好的重农!一样的,收这些没法无天的贩子的庇护费也是最好的轻商!有背景的不交税,没背景的还要被青皮剥削,今后这都城的贩子由朕来剥削,想来比被青皮剥削要幸运多了!记着了,你是朕的家奴,不是东林党的家奴!”赤裸裸的剥削宣言,恶狠狠的语气,如何看都不像是一个圣明天子该干的事儿吧?
曹化淳也懵了,这皇上本来不是挺信东林党那一套吗?如何这干的比魏忠贤那些事儿还不像小我事儿呢?当即问道:“皇爷,如果国丈家的……”
“天之道,损不足而补不敷。人之道,损不敷而奉不足。朕行的乃是天道!”赶走了曹化淳与魏忠贤的崇祯天子又开端了叨咕形式:“朕可真是爱民如子啊……”
“你给朕听好了,朕要的是他们利润的一层半,不准你们多收,但是也不能少收。哪怕多了或者少了一个大子儿也不可!如果碰上不交钱的,让锦衣卫也好,你们本身的番子也好,每天去给朕打,砸,闹,让他们买卖做不下去!至于交了钱的,任何人都不准再去骚扰,如果有青皮去肇事,固然打断了他们的狗腿,扔去皇庄做夫役!每个月月初,给朕把些银子送进内帑!”说到银子,崇祯的眼睛都开端放绿光了。
崇祯天子之以是对本身的老丈人也不放过,底子不是出于甚么以身作则或者说一视同仁,而是本身就对他老丈人有很大的定见!毕竟汗青上本来的阿谁信了东林党那套邪的“仁君”崇祯天子眼看着要玩完了,因而想找老丈人借点儿银子应应急,好歹能调关宁军进京勤王,成果老丈人哭穷,最后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拿出来一万三千两意义意义就把崇祯给打发了!厥后闯军进了北京后又从这位周国丈身上弄出来了多少呢?足足五十三万两现银!其他奇珍奇宝更了拉了几十车!这事儿如何看都是周国丈不仁在先,既然如许儿,这崇祯还能不对本身的老丈人另眼相看?必须得从老东西身上刮层皮下来!
以是,崇祯天子现在很想弄钱。前脚为了给本身弄个大大的根基盘,把永不加赋的牛逼给吹了出去,做为天子,牙齿是要能当金子使的,必定不能收回成命,以是这赋是没甚么希冀了――就算他希冀,实际上明末的老百姓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也收不上来几个大子儿――如果能活的下去,又有谁情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造反?
“你管他谁家的,不交钱的就给朕打砸了,务必让他老诚恳实交钱!国丈也好,国公也罢,这些朕都不管,朕只要看到银子,收不上来银子,朕就先收了你的狗头!”崇祯一说到收钱,当即就变的杀气腾腾的了,特别是听到国丈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