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如何蛋疼,究竟总得一步步地来,但愿来岁的殿试能不一样罢。
“想要升官发财没有干系。升官本身就意味着俸禄进步,朕也不会要求每个官员都如颜子普通。”
只是这第二题是甚么鬼?鱼和熊掌都晓得,这是出自《孟子》中的典故。但是下一句是甚么?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成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两面三刀,三姓家奴,哪个词不是为了这类人筹办的?”
只是等这些士子们拿到试卷今后,倒是傻眼了。
朱正远迷惑隧道:“那儿子明天也是惹事儿了啊,腿都被人打折了。既然有了这类污点,那天子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比如成国公朱纯臣家的二公子,武定侯家的小公子,阳武侯家的小公子,谁也没跑得了。都是被人把腿打折以后再扔到了各自的家门口。
那四五十人一堆的士子中,当即便站出来一个约摸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朗声道:“启奏陛下,门生觉得,义之一字,便是舍生求之,亦不亦过。只是舍生亦求之不得时,便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留着有效之身再图来事,亦为未晚。”
朱纯臣的二儿子朱正远看着自家老爹那张能拧出水来的黑脸,哭丧道:“爹,不是您说的要儿子在外边闯些小祸甚么的吗?这事儿也算不得甚么大事儿,现在您还不替儿子做主?”
“但是,朕不能容忍的是不会好好做人!”
这才是最关头的。
“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