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别人都没有反对,黄台吉道:“既然如此,都各自分头筹办吧。宁先生去派人联络袁蛮子,让他务必除了毛文龙蛮子。代善大哥和其他几位兄弟,且做好筹办,倘若那袁蛮子不能成事,便出兵乐江,早日除了那毛文龙蛮子。”
阿敏道:“大汗,那袁蛮子算甚么东西?他不过是辽东巡抚,听申明朝的蛮子天子固然是让他节制辽东,但是实际上只让他管宁远和锦州,如此一来,他又有甚么来由撤除了毛文龙?”
那人道:“阿敏大人放心,圣天子言出法随,到时候你阿敏大人,便是这辽东女真都批示使,世袭罔替的辽东王。”
代善不测埠看了宁完我一眼,躬身对黄台吉道:“大汗,主子觉得宁先生所言有理,到时候只怕那林丹汗和朝鲜都会心虚,恐怕那明朝蛮子胡来,将屠刀对准了他们,想要他们投降,只怕是更轻易了一些。”
书房当中,倒是早有人在等待。那人全部儿的埋没都在书架的黑影当中,倘若不减轻视,谁又晓得书记中还多了一人?
黄台吉看动手中的文书嘲笑不止:“仆本已与使者筹议好诸番事件,何如其巧遇来此的朝廷使者,误入其船,仆心甚是惶恐。现在使者被带入大明,则仆之事必泄,望大汗速派使者前来再议,仆愿早归麾下。”
只是想想阿敏所说的,刘老四不敢担搁,又是一番绕行,确认身后没有眼线了,这才回了锦衣卫地据点,让人从速将动静传了归去。
宁完我见代善等人并没有上前捡起来看的意义,便先行上前一步,捡起来看了一眼,复又递给了代善。代善接过来后看完,也是嘲笑一声,对黄台吉道:“大汗,这狗蛮子怕不是过分天真了吧?误上使者的船?这等来由也亏他想的出来?不如早早筹办,等朝鲜那边儿复书以后,就尽起雄师,先除了这毛文龙算了。”
见其别人都下去筹办了,黄台吉倒是喊住了宁完我,道:“多多派人重视阿敏贝勒。”
黄台吉复又望向阿敏,道:“阿敏哥哥另有其他观点没有?”
阿敏闻言,躬身道:“没了。主子只是担忧那袁蛮子行事不密,反为蛮子朝廷所发觉,到时候少了他这颗棋子,倒是对我大金倒霉。”
此人从暗道一起七拐八拐地绕行,最后才行一间不起眼地民房当中出来。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辽东王?辽你大爷去罢!依着天子的性子,你阿敏一家能剩下一条狗,我刘老四都敢把脑袋揪下来给你个孙子当球踢!
下方一人道:“头儿,这没有上面的指令,我们就干这事儿,只怕不好吧?”
将手中的毛文龙发过来的文书扔到地下,黄台吉嘲笑道:“都看看,怕不是这毛文龙蛮子将我等都当作了傻了普通?”
黄台吉道:“你这是想要那袁蛮子脱手?”
阿敏苦笑道:“谁他娘的想到另有袁蛮子这么一出儿。宁完我那狗东西当真该死!不管如何,为安然起见,这段时候你我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只是,你也不要忘了,你们天子承诺我的前提。”
那人闻言,赶紧问道:“请阿敏大人细说一下。”
黄台吉闻言,欣喜道:“无妨,那蛮子帝皇毕竟是个小孩子,加上蛮子朝廷上高低下的鼓吹,现在这辽东上高低下又如何能离得了袁蛮子?就算蛮子天子心有不满,也不会等闲地了这袁蛮子。阿敏哥哥尽且放宽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