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七闻言又愣了,这才想起。必然是最开端那位逃脱车夫报的信,他连连说道:“对,对,我们只是。补给。”
“何永强?”
“他们只是补给么。通融通融。”杨长帆站在了特七一边,煞有介事劝道。
走至近处,特七才看清了杨长帆胸口的血痕,大惊道:“这个,如何?”
“上头说是逃兵,就是逃兵!”庞取义直接抽刀,“是押归去让你们瓦夫人措置,还是当场行刑?”
特七与余下兄弟互换眼色过后,俄然一吼,几人这便扑向兵士,没有涓滴踌躇。
“这不好办啊……”庞取义托腮道,“逃兵是究竟,掳掠也是究竟,上头已经命令押至嘉兴了。”
见到儿子无大碍后,杨寿全称身材不适,自发让出厅堂给儿子和徐文长,回了书斋,揭下封条,拿着承担归去清算。
“没有奸骗掳掠啊!”杨长帆惊奇望向特七,“此人很好,还分我酒喝呢!”
特七这才问道:“对方,多少人?”
“这里也没有倭人啊。”庞取义哼了一声,转望杨长帆,“杨将军,我看算了吧,为这些人犯不上。”
“这解释不通啊,没法向上面交代……”庞取义揉着下巴踌躇道,“除非,他们来这边师出驰名。”
“好吧。”杨长帆也晓得乡试期近,留他不住,“我前面如先生所说行事,如若顺利,六月之前,大事可成,届时少不了先生那份。”
统统气骨刹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