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奇思考了一会,道:“丢掉越南是前任内阁的不对,这仿佛不该算在我们身上,至于别的倒能够想些体例。”
李鸿章转头淡淡看了伍廷芳一眼:“廷芳,这与洋人打交道,不但要戒骄戒躁,也要不卑不亢,审时度势。皇上苦心孤诣,为我大清博得这百年未有之胜局,若我等等闲被法人几句虚言打单,如何对得起皇上?再说,这些前提都皇上开的,皇上金口玉言我等岂可私行窜改?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样让法国人承诺我们的前提吧。”
“就照你二人说的办。”李鸿章点头定下了和谈之策。
“这没有题目。”李鸿章对劲的笑了起来。
伴随李鸿章来的另有伍廷芳和作过英国公使的郭嵩焘,伍廷芳这时在李鸿章耳边翻译了法国人的话,李鸿章听了笑了笑道:“无妨,我大清虽是泱泱大国,礼节之邦,但是对贵国悠长以来都没有的风俗,我们并不会能人所难。”
此次构和是法国新任的内阁,临时总统胡布内尔建议的。特别聘请李鸿章去法国停止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