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急红了眼的蹋顿大刀挥动,将冲过来的一名百夫长一挥两段,然后大刀一抡,将他后边的一名乌延兵士脑袋砍到了半空当中,鲜血喷起老高,后边的赤莫罕也没闲着,狼牙棒一扫,把几名乌延兵士打得横着飞了出去,撞在城墙之上,眼瞅着就不活了。
“放心吧兄弟,这点小伤算甚么,对了兄弟,你的步队中可有撞木,快来帮我把乌延狗贼的府门撞开,好让我冲出来,抓住那乌延狗贼,再把他们百口杀个精光。”
“这点请赤延将军放心,我信赖刘大人是取信之人,他现在已经让蹋顿带他的人马撤出无垠城了,您就从速传令吧,不然我们兵士的伤亡会更大。”
因而老刘让蹋顿带人去把城中的辽西马队收拢起来,带上伤兵和灭亡兵士的尸身,先到城外的大营中去等待,蹋顿领命,动员部下世人分开了。
看到老刘和宇文智囊来了,蹋顿肩上裹着一条白布,看来是受了点伤,忙策马来到老刘面前道:“兄弟,没想到这帮贼子还挺能打的,我们现在没有撞木,以是攻不出来,我让儿郎们去找撞木去了,只要撞开了府门,我们就能攻进乌延的王府,抓住乌延狗贼,为我娘舅报仇。”
“大哥,丘大王不会白死,只是朋友宜解不宜结,如果你们两个部落再如许拼杀下去,两边的仇恨会越来越深,我们都是炎黄子孙,此后应敦睦相处,至于丘大王,我们必然为他好好安葬,等这边的战事结束了,我会奏请朝廷,为丘大王请功,等他日我们抓住乌延之时,我必然把他交给大哥措置如何?”
“刺史大人,这位是乌延部落的智囊时风时先生,城中现在是一片混乱,蹋顿将军带领的我部马队正与乌延部落的兵士在城中巷战,两边现在是舍命相搏,伤亡都很大,大人快想想体例,不然如此下去,我担忧两边的军队都会大量伤亡。”
“那好,我这就带二位先生一起进城,到时候你们卖力劝说本身的军队,蹋顿将军那边我能够劝他,至于乌延部落的兵将,就靠时先生来讲了,只要乌延的家眷还在,我卖力包管他们的安然。”
“大哥你先别忙,我传闻乌延早走了,你听宇文智囊说说丘大王遇害的颠末吧。”老刘对蹋顿道。
传闻乌延早跑了,还没带上本身,赤延心中有些活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怨不得大哥,本身在酒菜上喝醉了,便跑到大哥府中,与阿谁一向与本身私通的大哥的小妾厮混去了,大哥上那里找本身,另有现在大哥不在了,如果本身投降了汉军,那大哥的家眷不就成了本身的了,除了与本身私通的阿谁小妾,里边的两个汉人女子本身但是垂涎已久了,现在机遇来了,可不能放过呀。
“是,主公,我这就去安排。”高顺答道,然后很快便将兵士分开,指定一名偏将卖力西门的保卫,本身则带着一半兵士,跟着老刘向城中进发。
“那按智囊的说法,我娘舅就如许白死了?”听宇文康和时风讲完,蹋顿瞪着血红的眼睛道。
见老刘看向本身,时风便向老刘道:“见过刺史大人,我家汉鲁王早已经离城而去,临走之时他让我率众投降,只是我现在束缚不了部下兵将,同时汉鲁王临走之时,托我要求刺史大人不要难堪他的家眷,还望大人尽快进城,节制住城中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