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当选的,乃是鲜卑驰名的懦夫拓跋弘,他是东部鲜卑中一个很大部落的首级,现在是阙机部下的一个万夫长,手使一柄大斧,为阙机同一东部鲜卑立下赫赫军功,号称万人敌。
“好,我们这就归去筹办一下,等选好了武将便开端比试。”老刘对阙机说完,两边一拱手,各自返回本阵。
当阙机带着弥加和两万马队来到白狼城东的疆场之上时,两人也被面前的惨象惊呆了,素利带领剩下的一万已经被吓破了胆的鲜卑马队,与相距五百步以外的汉军正在对峙,而在两军的中间,是那些被汉军的巨弩和连弩射死的鲜卑马队的尸身,上万具尸身堆在那边,几近把中间的空位都堆满了,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当真能够称得上是血流成河,另有那没死的鲜卑马队不竭收回一阵阵的嗟叹,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至于出场的大将,阙机固然也是一员勇将,但毕竟现在年纪大了一些,加上近些年来很少亲身上阵兵戈,早已不复有当年之勇,并且他是东部鲜卑的大人,天然不能亲身上阵,而弥加以智勇闻名,也就是说他成名首要靠的是智谋而非武力,是以也一样上不了场,如许三人当中就只要素利合法丁壮,并且一身武功确切是勇冠全军,天然占了一个名额,剩下的两个,一个给了一个名叫阿薄干的鲜卑懦夫,号称东部鲜卑第一虎将,这阿薄干生得虎背熊腰,力大非常,手中狼牙棒重达一百三十八斤,纵横疆场十几年没赶上敌手。
“好好好,就听刘大人的,我看如许吧,输的一方任由博得一方措置如何?”
“你便是幽州刺史刘备?公然是豪杰出少年,只是我想问问刘大人,为何会扰乱我鲜卑地界?杀我浩繁鲜卑儿郎?”阙机先发制人,抢先问道。
后边的弥加一看,本身的阙机大人辩论底子不是人家敌手,心下焦急,忙喊道:“大人,别跟他废话了,有本领让汉军与我们单挑比试,不敢比的就是狗熊。”
看到老刘发威,素利和阿薄干吓得不敢再战,也顾不得被老刘打上马去的拓跋弘了,二人俱都虚晃一招,逼退面前的张飞与太史慈二人,然后赶紧拨转马头,向本阵逃窜。
看到鲜卑人已经出场了,老刘带着张飞、太史慈也纵马来参加中,两边相互通报了姓名以后,早就耐不住性子的张飞奔着素利劈面就是一矛。
很快,疆场上的尸身都已经被拖走了,只是空中上的草丛已经没有了本来的绿色,取而代之的,空中上的统统都被染成了红色,另有着一滩一滩的积血,令人望之触目惊心。
看到对方出来一个墨客模样的年青人,固然也是一戎装,但看起来不像个武将,阙机心中正迷惑呢,老刘已经来到他面前,拱手抱拳道:“阙机大人请了,鄙人幽州刺史刘备,不知阙机大人叫鄙人前来,但是有甚么指教?”
再看场中二人,阿薄干是自上而下进犯,占了主动,但此时仿佛没占到一点便宜,狼牙棒被高高弹起,他骑的那匹高头大马连续向后退了十几步才算愣住,阿薄干内心直叫苦,如何这个表面文弱的刘备有这么大的力量,本身两只胳膊都被震麻了,要不是死命攥住狼牙棒的长柄,恐怕兵器就要飞了,这但是本身出道十几年以来,头一次碰到如许的环境。
太史慈和拓跋弘比试的则是另一番景象,他们二人都是招数精奇,但见一个长枪劈刺撩扫,一个大斧左挡右格,打得最是热烈,只是二人技艺仿佛不分高低,一时之间很难分出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