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旋又道:“孤长年交战在外,却令你们独守空房,亦是孤的不对。看来,孤也得给你们找点事做,好让你们打发无聊的光阴。”
固然没伤到筋骨,但皮肉还是吃了些苦,被粗糙的板子刮出十道宽逾两指的血痕。当然,这些血痕难不住卫旋。他轻抚着冯香奴两瓣又大又白的圆月,很快血痕便消逝不见。
不过,打得固然不重,但位置比较难堪。冯香奴回房以后只能趴在榻上,却不能躺着。
卫旋点头道:“不信你就本身摸摸。”
蔡琰点头道:“你我姐妹本该相互信赖,怎可挑衅是非,不然家宅不宁,郎君又如何能够放心在外交战?汝纵乃偶然之失,亦当给貂蝉mm一个交代。”
……
“看来夫人还是打你打得轻了,你却不长记性!”卫旋毫不客气地又在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巴掌,冷哼道,“孤的统统女人,包含你在内,孤都绝对信赖,不会做出对不起孤的事!若再敢疑神疑鬼,孤便将你逐出府去!”
卫旋见到她的窘样,不由笑道:“来,让孤看看。”
幸亏作为当事人的貂蝉主动替冯香奴讨情,蔡琰只让小丫环意味性地打了她十板子,便叫人取了薄被帮她遮住春光。众姐妹也没有讽刺于她,不然她真要没脸见人了。
……
州牧府后宅中,春秋最长的卞玉儿和吴婉也只得三十一岁,其他女人更是个个芳华幼年。这些女人大多没有后代,又不下庖厨,不工针指,饱食整天,无所事事,畅旺的精力无处宣泄,到了夜晚天然孤枕难眠。
冯香奴无法,只得低头道:“香奴怕痛,还望姐姐动手重些。”
在这个年代,让女人们耗损精力另有个别例,就是让她们多生几个孩子。从古至今,管束后代都是最为牵涉精力的事情。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哪怕卫旋对她们看得再紧,不准她们外出,她们也能够看看电影电视,打打电脑游戏,读读小说聊谈天,时候很快就畴昔了。但是这里是东汉末年,却没有甚么像样的文娱活动,一些歌舞也是为了媚谄男人,和她们女人并没多大干系。
当然,冯香奴这里也需求安抚一下,卫旋便说道:“好了,别哭了,孤明日委你父亲一个职司,让他管着外城的集市。”
冯香奴初时还哼了两声,转眼就不觉疼痛了,顿时欣喜道:“真的治好了?”
在州牧府的后花圃中有一处深达十米的水池,当初挖这么深的水池,就是为了便利修炼水淬法。当然,这么深的水池也只能让卫旋将水淬法练到第三层,如果再想冲破第四层,要么去洞庭湖,要么只能去大海了。
冯香奴哪晓得卫旋成心戏耍她,当真伸了手,在那对肥臀上摸来摸去。这行动要多引诱有多引诱,卫旋见了,早勾起一团欲火,当即把冯香奴按在榻上做了一回。冯香奴只当卫旋疼她,便撒娇道:“郎君,贱妾实在冤枉……啊!”
但是卫旋却不想让他的女人们生孩子,因而他想到了另一个别例,那就是麻将。中医药、中国画和京剧被称为中原传统文明的三大国粹,而在后代很多小市民眼中,麻将才是真正的国粹,每当夜色来临,大街冷巷中常常响起“哗哗”的麻将声。
实在冯香奴做的也不能算错,但卫旋明白,很多时候越是猜忌,常常越轻易出事,倒不如给女人们充足的信赖。何况他现在进入了黑铁神胎境,六识之灵敏更进一步,如果哪个女人身上真的感染了陌生男人的气味,绝对瞒不过他的嗅觉,也不需求有人多此一举来监督着这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