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也就是说四年前貂蝉已经十一岁了，如果王允的不举之症晚来一年，这头筹就让他给拔了。卫旋不由暗自感慨，还真是好运气，竟然捡了个“大漏”。
荀爽一愣，也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仲道所言，倒是贴切。”
汗青上，貂蝉并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卫旋也帮她探查过身材，晓得这是因为她从小习舞，节食束腰，影响了身材育而至。这并不是甚么大不了的弊端，卫旋完整能够帮她治愈。不过，卫旋倒不是担忧貂蝉生不出孩子，而是担忧貂蝉生下孩子如何办。
抱琴亦道：“奴婢为将军操琴。”
这一夜，卫旋睡得特别苦涩，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被窗外啾啾的鸟鸣声惊醒。他看了一眼如慵懒小猫般绻缩在他怀里的貂蝉，有些不解。
他嘴上虽如此说，表情却凝重起来。
卫旋想到歌姬的实在含义，顿时没有了赏识歌舞的兴趣，不由摆手道：“良宵苦短。貂蝉，你我饮一盏合巹酒吧。”
卫旋和她对饮了一盏，联袂走进绡帐。
抱琴见机，仓猝斟酒。大户人家伉俪间内室之乐，常使丫环从旁扫兴。抱琴在王允府上多年，别的没学会，这一条倒记得坚固，很失职地担起了贴身丫环的职责。
卫旋拱手送别荀爽，这才问道：“文和，何事不成明言？”
母以子贵，这个事理貂蝉清楚得很。可她的这心也太大了点，竟然想要后代俱全。实在她不晓得，荀采手里牵着的阿谁小女孩并非卫旋所出。荀瓶儿的出身，荀采当然不会主动鼓吹。
数今后，卫旋在太尉府门前又遇见了荀爽。荀爽满脸惭愧地说道：“仲道，老夫几乎错怪了好人。”
卫旋摆手道：“荀大人非外人，文和但说无妨。”
“是，郎君。”貂蝉承诺着，俄然看到卫旋的目光落在那块汗巾上，顿时羞红了脸，从速往卫旋怀里又靠了靠，小声道，“四岁那年，贱婢被卖入王允府中，今后每日习练歌舞。至十岁，又使老妓授以床第之法。因貂蝉貌美，王允欲留以自用，待貂蝉十二岁那年再为貂蝉破身。不料四年前，王允忽患不举之症，虽各式延医，未见其效。貂蝉始得以完璧之躯奉养郎君摆布，实乃天意。”
貂蝉红着脸，举盏道：“贱婢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