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李长欢微微点头,道:“杨广这小我公然是吃苦派,比他老子会享用啊。”
这边瓦岗军众前脚刚走,后脚立即又来一人禀报。
幸亏李长欢也是见多识广之人,没一会儿就收回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诧异目光,然后目光灼灼地将视野集合在正火线的龙椅之上。
一个好端端的疆场老将,就因为和翟让的一点点冲突和摩擦,人就给逼走了。
史怀义靠近道:“是最大的,大兴城里的大兴宫都没有这座乾阳殿广大,在乾阳殿前面另有大业殿和微猷殿,二者都比不上乾阳殿宽广,但二者比之大兴宫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长欢衣袍一甩,环顾一圈,朗声道:“不想随他一起去见阎王的,顿时放下兵器,不然我会亲手送你们一个一个上路!”
李长欢进殿后左顾右盼,一下就被殿内豪华气度的装潢所吸引。
众隋兵反应各不不异,有投降的,也有负隅顽抗搏命到底的,乃至另有人主动冲杀上来,要找李长欢同归于尽的。
董纯一倒地,四周隋兵无不惊惧变色。
只因董纯这小我名誉甚大,在当今天下也是排的上号将甲士物。
杨素等老一批一流名将身后,就属他们三猛最具盛名。
“董将军!”
史怀义眸子子一转,道:“少帅如果感觉舒畅,今后常坐便是。”
李长欢一听到王伯当三个字,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浓烈起来,沉声道:“放他们出去,然后带王伯当过来见我。”
李长欢想要招揽董纯不是没有来由的。
史怀义沉声道:“杨广两败高句丽,此时已是民气尽失,再兼之东都沦陷,天下人只怕没几个再把隋朝放在眼里,只要我们能守住东都半年,天下必定生变!”
翟让如此不懂分寸轻重,难怪最后会落得个身故死亡的暗澹了局。
两人一前一后境地入乾阳殿,身后一大票黑甲男人被留在殿外。
董纯沉声道:“你公然和他有关!”
“啧啧。”李长欢笑容玩味道:“那岂不是比纯金的还贵?别说这椅子坐着还真舒畅,不愧是龙椅啊!”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决不会和贼报酬伍!”董纯态度果断隧道。
面对这些冥顽不灵的隋兵,李长欢毫不手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李长欢不在这些人之列,他是少数几个直接与三猛照过面,交过手的人,不管别人如何对待,他对三猛的本领自有一番认知,心中也自有一杆秤来衡量。
董纯以刀撑地,诘责面前的男人,他说话时嘴角还在溢血。
“乾阳殿。”
鱼俱罗和董纯的武力值自是不消多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勇将。
“不成能!”董纯擦掉嘴角血迹,重新站起来,“我活了大半辈子,除了杨素以外,你是第二个不脱手就能挡住我尽力一击的人,你不成能和他毫无干系!”
史怀义道:“当然不是,是紫檀木制成,外边涂了一层厚厚的金漆。”
李长欢眯起眼睛道:“你和杨故旧过手?谁赢了?”
话音一落,他猛地轰出一拳!
一场血腥的殛毙过后,有骨气的硬骨头全数躺在了地上,剩下来的软骨头和聪明人则挑选明哲保身,弃械投降。
李长欢一屁股坐上龙椅,摸着金灿灿的扶手问道。
“少帅是聪明人,这点应当不消我多说吧?”史怀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