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欢眉头一挑,问道:“如何,你们想入伙?”
少顷。
李长欢就近挑了张凳子坐下来,然后顺手拍了拍中间凳子,表示王儒信也坐着。
有这等惊世骇俗的杀人手腕,他又何必固执于一把刀呢?
这时瓦岗山上的人数未几,老幼妇孺加起来不过一百多口人,此中真正能称之为山贼的,仅仅只要七八十个摆布。
“看你名字获得还不错,读过书么?会写字么?”
王儒信点头道:“还是少帅想得殷勤。”
李长欢看着面前破褴褛烂的盗窟大门,不由大失所望地摇着脑袋。
瓦岗山顶,盗窟门口。
花花肩舆人抬人,有的人抬的好,有的人恰好就抬不好。
邴元真快人快语,抱拳说道
忍忍就畴昔了。
李长欢没有接刀,挑眉道:“这么好的刀白送给我,你内心不会感觉不舒畅?”
一名男人前来通报,一出去下认识便喊大当家,喊出来才发明说错话,立即改口道:“少帅,邴元真和邴元淑在外边求见!”
王儒信有些不测,他这把宝刀锋锐无匹,乃是无数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兵刃,现在拱手相送,竟然有人拒收?
一番交换下来,起码李长欢感觉王儒信是个可造之材,就是此人有个坏弊端,专门喜好捡好听的恭维话说。
李长欢也没问他犯了甚么事,想来也不会是甚么小事,不然也不至于惧罪叛逃,并且一逃就是十几年。
这句话放在山贼身上一样合用。
“都十余年了还混成如许,我说句实话吧,你真不是做山贼的料。”李长欢拍着王儒信的肩膀道。
李长欢摆摆手道:“邴兄弟别客气,你们不是瓦岗山的人,不必称我为少帅,叫我李长欢就好。”
幸亏宽弘大量的李长欢一贯不是很在乎这些细节,毕竟金无赤金,人无完人,一小我有些缺点也不是甚么天理难容的罪无可赦。
“老王,你来瓦岗山几年了,如何才混成这么个鬼模样?”
因为刀太重了,背在身上还嫌重。
这里的七八十个指的是真正能拿兵器砍人的男人,老弱病残都刨除在外,小孩妇女甚么的也不能算。
李长欢问话时已经进入了盗窟里最大的一间屋子。
更成心机的是,王儒信但是个山贼啊,一个山贼会读誊写字,此人绝对是个可贵的人才!
“大当家……”
王儒信老脸一红,倒是也没有辩驳,因为李长欢说的究竟,他的确不是做山贼的料。
一堆破木头堆起来的盗窟,凭甚么在今后名震天下?
李长欢不想听王儒信拍马屁,用心盯着他的佩刀,岔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