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康成大嘴一咧,笑道:“我没杀人,我就捡了一件衣服,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颜俍,并且你们这处所我也是初来乍到,初来乍到明白吗?”
“你认得我?在病院里的真是你???”颜康成脱口问道。
“你身上的血是哪来的?”
“你二人可认得人犯颜俍?”孔县令接着问。
“颜康成!”颜康成瞪着眸子子说道。
他傲视堂下,在官椅上坐定,俄然一拍惊堂木,断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颜康成摸了摸脑袋,这该如何解释呢?这伤俄然就好了,这么说会有人信吗?当下嘿嘿一笑,硬着头皮道:“归正我没杀人,我也不是颜俍,你们从速去颜家庄,把阿谁跟我长得一样的家伙叫来。”
颜康成总算复苏过来,他打着哈欠,正要伸懒腰,衙役踢上一脚,拽着桎梏就往外拖。
赵夫人想了想,努嘴道:“老爷活着的时候老是称少爷俍儿,或许是字康成呢,我说少爷,你这头发如何变短了?”
衙役们一听,当即呼啦一下围上来,三下两下便把颜康成按在一条长椅上,噼里啪啦一顿乱棒,把颜康成打得龇牙咧嘴,叫道:“干吗打我呀,我犯甚么法了?”
颜康成瞪圆了眼睛,一起上不断的哇塞着。
“呀,这里是监狱?我是如何出去的?”颜康成嘀嘀咕咕着,总算想起昨晚差点做寺人的一幕,“唐朝就是好哈,睡觉都这么香,进监狱都没醒。”
另有证人?颜康成愣神时,忽见一个穿戴袒领长裙,盛饰粉黛的女子招摇而来。
“哼!苦主将状书呈上来!”孔县令严肃之下,姜燮从速将状纸递上去。
颜康成迷含混糊坐起来,弄不清面前这是个甚么处所。
“哎呀,大少爷,你不认得姨娘了?”颜夫人一脸惊奇。
“如何这么黑呀,你是谁呀?”
颜康成一看,高墙笔挺成方,朱门上牌匾高悬,上书“曲阜县署”,走进内院,正对门口处的大门上也挂着匾额,镶嵌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阳光晖映处,金光闪闪。
走出地牢,内里阳光亮媚,晴空万里,晃得颜康成眯起了眼睛。
孔县令转向颜康成,“颜公子,你可识得这位夫人?”
“颜俍,颜康成,我不管你叫甚么,任你满嘴信口雌黄,本官还是能定你的罪,来人,带证人!”
“打入天牢,秋后问斩!退堂!”
“赵夫人,他可有这个名字?”
“哇塞!唐朝!”
“衣服的仆人是谁?”
大堂内站了两班衙役,腰挎长刀,手持水火棍,神情庄严。堂中站了一人,颜康成一看,竟然是姜燮。
胡管家咳嗽一声,躬身道:“老奴昨夜陪少爷去郊野树林中玩耍,少爷叮咛老奴在树林外等待,但是等待多时却不见少爷出来,老奴正想去酒馆喝点小酒,忽见这位颜公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浑身是血,穿戴我家少爷的衣服,当时就把老奴吓得从毛驴上掉了下来,老奴不敢去树林中探查,仓猝回到府里,带上大少爷赶到小树林时,却发明二少爷被人吊在了树梢上,早已断气身亡。”
衙役们呼啦一下又把颜康成按到在长椅上,任凭颜康如何龇牙乱叫,噼里啪啦又是一阵乱棍服侍,把颜康成打得皮开肉绽,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