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朗的死,你可晓得些秘闻?”
“或许潘郎就是这么死的,”苏姚兮自言自语,微浅笑道:“要救你也不难,你只要答复我几个题目。”
“老朽哪敢胡说,万一看错了,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掌柜的仍然战战兢兢。
“本来就布告为灭顶,钱捕头一死,再也无人提及。”
“杜津成,这内里比包间舒畅?”一名老者哈哈大笑。
掌柜的哪敢说个不字,立即点头承诺。
“把她抓起来,”杜津成脱口说道:“酷刑考问,必然能问个水落石出。”
苏姚兮佯装不知,玉手招来掌柜的,嗲声道:“掌柜的,奴家出门镇静,忘带了银两,这可如何是好呢?要不奴家把这枚发簪先押在这儿,转头这就取来。”
“明白,明白。”
一块黄锭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掌柜的一看,竟是一块金牌,上面鲜明刻着“崇贤馆”三字。
“这个就不晓得了,”杜津成摇点头,“听陆博士说,春红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父母过世才流落到此处,他为甚么要娶春红,鄙人也想弄个明白。”
啪!
杜津成拿眼角瞄了一眼苏姚兮,笑道:“掌柜的,我只问你几个题目,你若答复的令本公子对劲,这锭银子就是你的。”
掌柜的那里敢要,躬身点头的仓猝退了下去。
掌柜的叩首如捣蒜,赶紧道:“那日很奇特,本店来了一名娘子,却蒙着一个面纱,老朽很猎奇,她出门的时候便尾随到门口,却正巧瞥见她的面纱被人摘了下来,老朽当时就愣住了,这不是萧员娘家的春红丫环吗?然后老朽就瞥见一个年青公子,就是那死去的潘朗,追着春红就向前面走去,至于其他的事,老朽但是再也没有瞥见。”
他亦步亦趋,本来离得很近,但是几次伸手想勾肩搭背,却老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心头一热,叫道:“娘子,等等我。”
杜津成暗叫不妙,想要拔脚跃出水池,但是双脚竟然使不出一点力量,惶恐之下大呼道:“神仙姐姐,救我!”
一锭足足有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桌面上。
“拿去吧,本官赏你的。”杜津成说完便把那锭银子用力放在掌柜的面前。
“这些可说与旁人听过?”杜津成厉声喝问。
掌柜的正要点头,忽听杜津成朗笑道:“几杯茶水钱,就让鄙人替这位娘子结账如何?”
“就凭你?”苏姚兮不屑一笑。
“袭羽山庄的庄主,在江湖上赫赫驰名,部下有袭羽三剑客,单氏三兄弟,秦淮四虎,岭南八雄等浩繁豪杰。”杜津成从速答复。
“算你识货,你若据实禀告,本官仍然重赏,你若对付塞责,本官定重罚于你!”
这堆栈固然局促粗陋,清算的倒还洁净,苏姚兮略一沉吟,便问道:“掌柜的,你这店里可住过一个叫潘朗的公子?”
三人又嘀嘀咕咕一阵,此中二人先行分开,而杜津成单独坐在那边,慢呷细品,一双色眼却几次勾搭着苏姚兮。
“这个,”掌柜的踌躇道:“老朽可不敢胡说呀。”
苏姚兮点点头,摸出了几钱散碎银子,“我特地来寻他,传闻他在村庄的水池里淹死了,掌柜的可晓得些秘闻?”
掌柜的收下银子,笑了笑:“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都说潘公子是被淹死的,但是这太邪性了,那水池不过齐腰深,就能淹死一个大活人,以是世人都说潘公子必定是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