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康成听得冒火,当即怒道:“卧槽,我还就承认了,就是我杀了你那傻逼二姥爷,如何着,有本领你来抓我!”
“老夫人也想杀你吗?”凌虚俄然嘲笑道:“你既然承认杀了这么多人,为何不承认杀了老夫人呢?”
猪刚鬣道:“你们先别吵嘴,颜公子,如果你能让宝镜显灵的话,还是让大伙看个清楚明白,如许也能洗刷你的委曲,岂不是更好?”
卵潮生嘿嘿一笑,“也好,免得说我冤枉你,二姥爷跟我说过,万一他哪天被杀,这宝镜上就能瞥见阿谁凶徒,你别对劲,一会儿我再废了你。”
卵潮活力道:“你说谁傻逼呢?你才是傻逼!我用过又如何?我看你就是抵赖,底子就是你杀了二姥爷,这宝镜必定被你偷换了,真的你会拿出来吗?你个龌蹉鼠辈,有种你就承认杀了二姥爷!”
世人猎奇心起,纷繁催促卵潮生做法,在坐大部分人都没见过这东西,不晓得它到底如何奇异,那卵潮生从怀里取出一块沾满血迹的布条,又要了一碗水,将布袋放在碗里,又将一根发丝绕在宝镜上,然后沾了一点血放进嘴里,当下哼哼唧唧的绕起圈来。
颜康成道:“不好,卵蛋子又不是我二姥爷,我没有任务帮他查找凶手,再说他的血被某傻逼用过,已经不洁净了,不成能再显灵了。”
但是此人脸上血肉恍惚,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一把真正的菜刀,嘴里咕噜噜冒着血,森然叫道:“去死,都给我去死!”
卵潮生一见玄天宝镜,两眼腾地放出光来,立即上前将它抓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俄然大笑道:“姐夫,既然宝镜在他手里,必是这厮杀了二姥爷,我们找了这么久,没想到凶徒不打自招,就在面前!”
卵潮生绕了半天,但是那宝镜毫无动静,世人又是不断的催促,颜康成调侃道:“你哼唧甚么呢?拉不出屎了吧?瞅你那傻逼样,就你还能让这石头显灵?”
世人听得都是一愣,卵潮生嘲笑道:“姐夫,你也闻声了,这但是他亲口承认的,他杀了二姥爷,我们绑了他归去,将他千刀万剐,给二姥爷报仇!”
卵潮生嘲笑道:“还能有甚么委曲?明显是他杀了二姥爷,抢了这玄天宝镜,若不是赃物在身,只怕他抵死都不会承认,眼下证据确实,颜公子,你还不承认吗?”
“诸位息怒,”老管家忽道:“颜公子是来府上贺寿的,诸位稍安勿躁,眼下第一要务是查找害了老夫人的凶徒,既然颜公子有这个异能,还要烦劳颜公子帮手则个,老管家先行谢,,”
猪刚鬣转回身,叹道:“颜公子,你我虽是萍水相逢,我对公子但是以诚相待,我看公子也不是奸佞宵小之徒,这块宝镜如何到了公子手里,公子无妨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你如有何委曲,猪某也好为你摆脱。”
老管家的话俄然被惨叫声打断,这声音撕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世人一惊之下,门口俄然冒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咦?这模样有些面善,世人看看赖蚊生,莫非又是来搞怪的?
猪刚鬣等人一愣,老管家将他们做了一个先容,略略说了原委,猪刚鬣皱着眉头,叹道:“颜公子,六丁也是被你杀的?”
“放你妈的狗臭屁!”颜康成怒道:“我没杀的人你让我承认甚么?你个假羽士,我看你才是杀了老夫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