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跟我说,好久之前,有一个嗜血魔头利用的就是砍柴斧,还让我谨慎呢!”
二鬼吓得撒腿就跑,颜康成仓猝捡起斧子,但是那二鬼早跑得没影儿了。
“看懂我?”颜康成愣住了。
络腮胡子刀随身转,忽地斩向颜康成的脖颈,在那刀锋离颜康成一寸处,叮的一声,被闻殊长剑豁然荡开。
“你也很牛逼。”
闻殊沉醉此中,酣斗很久,俄然瞥见颜康成在一旁比比划划,心中一动,忽地卖个马脚,那络腮胡子举刀来劈之际,颜康成的斧头公然如他所料飞了过来,闻殊蓦地剑转九宫,于绝地处俄然反击,攻敌之必守,只是络腮胡子若守住胸前关键,后背必遭重击!
“老伯你醒了,那我们俩抓胡蝶去啦!”韦承庆俄然笑道。
络腮胡子两难之际,仓猝屈臂来挡,拼着断臂断背的风险,刀势更加凌厉,直往闻殊面门砍来,闻殊身躯后仰,双步成弓,在砍柴斧靠近络腮胡子之时,在刀锋劈到额前的一顷刻,忽地斜身闪了出去。
郑元璹看了看颜康成,叹道:“他俩我看不懂,我能看懂你。”
“谦善,这还不牛逼?”
“表兄!”
“别感喟呀,你学会个甚么口诀,嗖的一下不就上去了?”
颜康成来到郑元璹身边,笑道:“老伯,他俩打斗你能看懂不?”
“我晓得,现在阳间大乱,天庭也会有很多费事,他必定归去上班了。”
“又能玩剑,又能念咒,羽士就是牛逼。”
颜康成一痛,几乎栽倒在地!
“再乱也要去长安!”
“我但是拿着它砍了好几天,并且这东西能杀鬼,咦?你这把也不是桃木剑,如何也能杀鬼?”
“你看甚么呢?”闻殊笑问。
“这是我师父送我的,为甚么能杀鬼,我也不晓得。”
“我想起来了,这把斧子是在凤凰村的医馆里找到的,它应当是孙思邈的东西,一把斧子都这么奇异,我对孙思邈还真是猎奇了。”
“表弟!”
颜康成见闻殊剑芒大盛,与络腮胡子斗了个难分难明,一时仿佛插不上手,他拎着斧头看了看,忽见那老者郑元璹醒了过来。
闻殊修为大进,脱手便碰到劲敌,更加斗志盎然,贰心肠澄明之下,仇敌越是微弱,他便越加挥洒自如,借力阐扬,将九宫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其间更是临阵窜改出很多精美招式,就仿佛两个博弈的棋手,在各种精美的布局之下,灵光乍现,缔造出各种绝妙的手筋,旁观者自会拍案诧异,便是对局者本人,亦会感觉赏心好看,心旷神怡。
“你呀!”
“现在这么乱,还能去长安吗?”
黑鬼们这一惊非同小可,颤抖着便不敢上前,目睹着小羽士和颜康成表兄表弟的打起号召,俱都转头看着络腮胡子,络腮胡子冷哼一声,忽地抬脚将地上的斧头踢向颜康成,随后猛蹿过来,一刀劈向颜康成!
“或许他也不晓得呢,这么奇异的东西他能丢在院子里吗?”
“哦对了,你看看我,比来竟忙着砍柴,竟没认出您白叟家,罪恶罪恶。”颜康成把斧子往身前一放,“我感觉我宿世必定是樵夫,比来总感觉这斧头比那笔杆子还亲。”
络腮胡子没想到这斧头竟能伤透肉身,他的鬼影往外窜了几下,竟然没能逃脱,那砍柴斧像个钉子般把他的鬼身钉在躯壳内,闻殊冷眼旁观之际,悄悄松松一剑穿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