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目侩固然有恃无恐,默瑞泽蒙和费迦罗倒是咬牙切齿,眼睛里悄悄喷出火来,颜康成看得风趣,俄然笑道:“高先生,如果他们二人有一个大喊‘向我放箭’,成果会如何?”

高药卢仰天长叹一声,索然道:“这也不敷为奇,自古便是慷慨赴死者众,忍辱负重者鲜矣!”

“本王倒是想喝杯酒呢,邬目侩,还不给本王倒酒吗?”

门口一干兵士正不知所措,得令以后仓猝奔了出去。

世人一愣,不知高药卢这话是甚么意义,却见马掌柜俄然站直了身板,脸上俄然精力抖擞,哈哈笑道:“西川王,你非得揭了我这老底不成吗?如果我开不成这酒馆,你可得赔我银子!”他大步走过来,竟不睬会身边的默瑞泽蒙和费迦罗,端起高药卢身前的茶杯,恭恭敬敬的斟上一杯。

高药卢羽扇一挥,笑道:“军令如山,众兵士当会万箭齐发。”颜康成道:“我看过一部电影,此中有一个豪杰叫王成,在敌众我寡之际,他大喊了一声‘向我开炮’,顿时逆转了战局,成了家喻户晓的大豪杰。”

邬目侩一愣,双目炯炯的盯着白美珍,俄然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白美珍微微一笑,略略点了点头,颜康成却挠了挠头,皱眉道:“你笑甚么?好甚么呀?”邬目侩闪了闪眼睛,笑道:“既是楼兰王妃相求,鄙人但是幸运之至,又有何不好呢?”

“大胆狗贼,纳命来!”

白美珍笑道:“你们都曲解了,他真不是夫君,还是叫他颜公子好了,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就去精绝城吧。”

颜康成囧道:“曲解,曲解,长得像罢了。”高药卢笑道:“当初在黑松林上我就感觉颜公子面善,若不是跟白夫人在一起,鄙人也是想不起来呢,王兄,刚才小王跟白夫人提起的鄯茹公主一事,还望王兄给鄙人做主才是。”颜康成双手乱摇,急道:“这都哪跟哪呀,我不是伏色摩那,你们那婚姻大事如何能让我来做主呢?”

高药卢笑道:“邬目侩,这位是本王的老友,你细心瞧瞧,但是有些面善?”邬目侩闻言又是一愣,他盯着颜康成一阵打量,双眼俄然放出了光来,“莫非,莫非,莫非你竟然是伏色摩那?”

颜康成撇了撇嘴,辩论道:“这还不敷为奇?浅显人又不能死而重生,又不……”颜康成一句话没说完,蓦地闻声费迦罗一声大吼——

邬目侩将兵器一收,将二人丢在一旁,回身笑道:“西川王,那精绝城里到底有甚么宝贝,值得你多次犯险,客岁我几乎将老命丢在那儿,此次我可绝对不会去的。”西川王笑了笑,站起来向外看了看,“如果楼兰王妃请你走上一遭,你还会回绝吗?”

酒馆外的兵士们本已将酒馆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费迦罗和默瑞泽蒙被挟为人质,兵士们顿时低头沮丧,只好放下弓箭,闪出一条路来,馆内的世人六神无主,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察木汉哼了一声,跟着颜康成等人跨出了酒馆,其他世人一时慌乱,也都纷繁尾跟着跟了出来。

颜康成没想到这马掌柜竟然是军爷门口中的盗匪,他兴趣勃勃的转过身,正筹算看一场好戏,却见邬目侩手中的八爪钩镰一翻一转,轻巧巧的便将两把长刀卸了下来,他左脚一抬,将默瑞泽蒙与费迦罗勾在一起,手中兵器鲜明顶住了他们的脑门,哈哈笑道:“我本不想与尔等胶葛,何如西川王要去精绝城走一遭,尔等还不头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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