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静:“就是你们把货都卖给我,然后我再去卖给我们黉舍的同窗。”
一提及测验,黄淑兰就严峻起来了,她这个学期热中于门生事情,厥后又忙着做买卖,还真没好好念过书呢。
赵晓明点头说:“嗯,我感觉光卖丝袜也不是个别例,以是此次就多拿了些分歧的东西,不过放心,我亲戚说了,这些东西如果卖不掉,都能够退归去的,不收我们的钱。来,我们来看看这些都卖多少钱比较好。”
黄淑兰把赵晓明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如何就承诺了呢?你想一下,她拿了货,必定要加价卖的,既然涨了价还能卖出去,那我们干吗不本身涨价卖?还能够赚更多的钱呢!”
究竟证明,不是每一个黉舍都会有一个肖文静的,接下来她们跑了好几个黉舍,都没有碰上合适的代理人选,不过赵晓明也晓得这个是急不得的,只能在今后买卖的过程中渐渐察看,机会成熟的时候再生长了。
又过了几天,肖文静发明,每次只要她穿戴新丝袜出去,总会有女生过来问她那里能够买到如许的丝袜,她存了个心机跑了市内的好多阛阓,都找不到如许好的丝袜。
三人做贼心虚,立即出了一身盗汗,相互互换了一个眼色,连宿舍区也不出来了,调转方向吃紧忙忙地往外走。
坐到草地上以后,赵晓明起首开口:“你说的代销是甚么意义?”
三小我会商了一番,把百般货色的代价定好,写在一张纸上,然后在赵晓明嫌弃的目光中,黄淑兰又把赵晓明的床单被套都拆下来给她洗濯了一遍。
东西拿归去以后,把两人又吓了一跳:“如何这么多新奇玩意儿啊!”
赵晓明问:“那我们如何晓得,你必然能够帮我们做好这个市场呢?万一你把代价定得太高卖不出去,那我们岂不是白白丧失了这个市场?”
既然人家都点了然,天然不好再装胡涂:“哦,本来是你呀,你找我们有甚么事吗?”
“放心吧,我们不会做如许的事。对了,另有一件,这货你得偷偷地卖,不能过分张扬了,我们这是通过内部干系才从厂家拿到的货,被人晓得了不好。”赵晓明交代说。
赵晓明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们去倾销的第一个宿舍的时候,阿谁一下子就买了四双袜子的三层眼皮女人,第一反应就是莫非袜子出了甚么题目?
“这里不便利说话,走,我们换一个处所说。”肖文静把她们带到湖边一片空旷的草地上,找了一个没甚么人的处所,席地而坐。
赵晓明说:“我们目光得放长远些,我们把时候节流下来,能够去开辟更多的市场,到最后赚的钱不比这点儿多?再说了,就将近期末测验了,莫非我们还要为了卖这点东西荒废了学业?与其盯着这点差价,还不如把时候生下来多读点书呢!”
赵晓明说,前次她们来的时候,因为大师都有一种张望的心态,以是买的人未几,但是颠末这么长一段时候的发酵,足以把还没买过的人的采办欲|望给勾起来了。
三层眼皮女人带着点责怪的语气说:“你们如何那么久都不来啊,让我好等。”
赵晓明返来对肖文静说:“我们另有一个前提,货款都是要现结的,有没有题目?”
黄淑兰和杨芳芳都严峻地盯着她的嘴巴,恐怕她会说出甚么对她们倒霉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