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迎上来,一边接过张天亮手里的东西一边抱怨:“你这孩子,来看你叔就来嘛,还每次都带这么些东西,吃过饭了没?灶上另有火,我给你们上面去。”
“不消,我不爱吃这些。”
第二天两兄妹还是下地劳动,张天亮还趁便帮赵晓明去乡里把户口给上了。
本来是这么一回事,还说甚么走后门呢,害得她不安闲了好一阵。
早晨吃晚餐的时候张天亮又不见了踪迹,直到两人都吃完了他才返来,背后背了个大筐,上头用树叶盖着,看不清内里满满铛铛地装着甚么。
“刘婶子好!”赵晓明恭恭敬敬地打号召。
屋里出来一其中年女人,朝那狗呵叱了一声,那狗乖乖地跑开,赵晓明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张天亮的手臂。
公社刘书记的家看起来和其他浅显村民的也没甚么两样,还是是一圈土墙围起的一间泥砖屋,不过比张家好的是他们家的屋顶上是有瓦片的,看起来就显得健壮些。
“你不爱吃赵同道和阿娇要吃呢!”
张天亮自来熟地拉了一张小板凳坐到刘书记身边,赵晓明只好也坐了畴昔,这火盆里烧的是木料,固然炊火气是大了些,不过在这大夏季的,坐在热烘烘的火盆前还真是舒畅。
张天亮忙问:“婶子,我叔呢?”
刘书记和张天亮自顾自地提及话来,谈的大多是事情上的事,甚么开春今后的出产安排呀,甚么时候开端犁田呀,来岁的化肥要买多少之类的,赵晓明也听不大懂,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还别说,他这一问倒真让她瞥见了甚么:“你看那人是谁?”
本来对着远门狂吠的土狗认出他,立即亲热地跑过来,绕着两人的腿嗅来嗅去,吓得赵晓明抱着张天亮的胳膊直往他身后躲:“啊,啊,你别让它过来啊!”
赵晓明懒得跟他混闹:“阿娇不是说她家在村的那一头吗?这大早晨的她一小我鬼鬼祟祟地去那里啊?”
而那天在拖沓机上见过的刘书记,则蹲坐在屋子正中的一个火盆边上抽旱烟呢!见他们出去,号召了一声:“亮子,赵同道,来,出去坐。”
张天亮怀里揣着那包饼干,跟赵晓明一块儿出了门。
“上山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