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对二人封赏以下:右谏议大夫、知开封府府尹李符,劳心劳力,出使辽国,以身犯险,庇护国书,功不成没,现加封李符为观文阁大学士、太子少师,并赐铜钱千贯,绸缎千匹。”
赵光义摆了摆手:“不消多说了,章宫身为言官,嫉贤妒能,遇事不明却风言风语,现贬你去乐州做知县,你就在那边呆一辈子吧。”
说着,赵光义俄然盯向了那名言官:“章宫,常日里你胡言乱语也就算了,看在你是言官的份上,朕不跟你计算,可本日你的言行,却底子就不是一个言官该有的。如何?李符他没在现场瞥见,莫非你就在现场瞥见了?”
大臣们动容,李符的报告,让他们如临其境,他们仿佛瞥见了辽兵的大刀,仿佛瞥见了阿谁小山村村民滚落的头颅。
李符持续讲着,世人持续听着,很快他就讲到了小山谷和竹山那一段。
“来人,宣旨吧。”赵光义又道。
当李符讲到辽兵追到小山村,就连赵光义也严峻起来,赶紧问接下来如何样了。
这名言官并没有甚么显赫的政绩,相反的,他的官声非常糟糕。
赵光义浑不在乎的摇了点头,李符只得持续答复道:“在那以后,韩德让完整落空了我们的踪迹,直到我们将近分开辽国时,他才又发明了我们,但不知为何,厥后他却没有持续追击我们,而是仓猝急火的带着兵士分开了。”
别的值得一提的是,他和李符都是言官,可在当初开封府府尹一职的争夺中,却输给了李符,以是他一向对李符痛恨在心。
会不会是李符他们为了邀功,用心这么说的?
接着,赵光义温和的目光又转向了李符,问道:“那以后呢?你们又是如何摆脱韩德让的追杀的?”
“李符大人,小山谷的事你说了,我也就信了,可竹山上的呢?你们也跟畴昔了?”
“好,说的好。”赵光义坐在龙椅上,哈哈一笑。
“这……。”
章宫安闲不迫的摇了点头,并未被赵光义吓着,道:“臣没有瞥见,但臣是言官,有传闻而奏的权力,更何况……。”
讲着讲着,李符再次泪如雨下,宴会之上,只要他一小我的哭声。
其他大臣也都看向了赵谷,很多人眼中皆是精光闪闪。
“不要啊!”章宫一听这话,当场吓得几近瘫痪,哀嚎道。
“不消解释了爱卿,朕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