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谷又拿过部下兵士查到的谍报,不由打了个冷颤,幸亏上官思思过来了,不然若刘德柱真的带人上了老虎山,怕是有去无回。
“捕头暗中叛变后,以发明老虎山匪贼踪迹为由,将上任一心剿匪的知县和大部分县衙捕快骗出了城,又和匪贼们一起把知县杀死了。”
“比及朝廷赈灾结束,回过甚来调派新的知县上任后,却发明老虎山上已有近千匪贼,兵马精美,成了一方豪强。”
上官思思放下双手,道:“不知将军来此,是否为了剿除老虎山的匪贼?”
以一千官兵去剿除一千匪贼,这很明显是不成能的事,除非匪贼们脑袋被门夹了,奉上门让你杀。
“而他们每次派出人马下山掳掠,都只派五十来人,也和留着大队人马防备对方有关,他们都惊骇对方趁着本身的盗窟中兵力空虚,策动偷袭。”
上官思思喝了口茶,道:“提及对于老虎山匪贼的体例,就不得不从他们的出处提及。”
赵谷皱眉道:“可就算如许,知县莫非不会将猜想奉告朝廷吗?这类事没规定非得有证据吧?”
上官思思点了点头:“将军可否听我一言?”
一千匪贼和五百多匪贼天然有天壤之别,若老虎山真的有一千匪贼,怕是每个首要路口都有匪贼扼守,刘德柱若真遵循他的打算的上了山,那里还能避的开匪贼的视野。
“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当时老虎山上就已经在闹匪贼,但却没有现在这么凶,只要十多小我,当时仅凭本地县衙的捕快便能够对于他们,但厥后老虎山的大当家不知用了甚么体例,竟把当时县衙的捕头拉上了山。”
蓦地之间,赵谷想到了上官思思之前所说的老虎山大当家和捕头各占有一座山头的事,便问道:“老虎山大当家和那名叛变的捕头干系如何?”
赵谷皱了皱眉,听到上官思思信誓旦旦的包管,赵谷几近就要觉得此次剿匪,又是吕蒙正暗害他的打算了。
赵谷先是悄悄听着,随后恍然大悟:“本来如此,若他们两方来场内斗就好了,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上官捕头你是想用隔岸观火之计?”
见到上官思思又点了点头,赵谷再次低头深思起来,照这么说的话,他带领一千新兵剿匪的动静,怕是也瞒不畴昔了,若匪贼们早有筹办的话,此次剿匪必将更加困难。
“而和县令一起出城的那些捕快,也因为担忧朝廷会因为知县之死连累他们,跟着捕头落了草。”
说完,赵谷给上官思思和本身各倒了杯茶,又将茶壶递给残剩的四个捕快,让他们自斟自饮。
“如果不是的话,算是部属多嘴了,可如果是的话,部属或许有破敌之策。”上官思思眼睛直直看着赵谷,缓缓说道。
“你有破敌之策?”赵谷问道。
上官思思笑道:“驱虎吞狼也能够,就看将军你如何运作了。”
赵谷让兵士搬了套临时做的桌椅出去,又叮咛人上了一壶茶,和上官思思在桌子旁坐下,这才道:“上官捕头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上官思思答道:“这里就不得不说匪贼的精了然,他们每次行动向来不超越五十小我,而是一波一波交叉作案,就算偶尔大范围作案,也向来没超越一百人,是以在外人眼里看来,老虎山上始终只要几十名匪贼,新任知县固然模糊猜到了他们的数量庞大,但却没有证据证明,每次也只能以数十匪贼往上报,试问在朝廷眼中,这几十个匪贼算得了甚么?那里值得雄师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