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查之却不敢有涓滴定见,正因为吕蒙正向来不发脾气,是以在他发脾气的时候,这些官员是真的怕了。
被吕蒙正如此夸奖,吕夷简到底小小年纪,神采都有些通红,但他的思路却并没有乱,问道:“伯父,不知您想要如何措置和赵侯爷的干系?”
“那你这是?”吕蒙正问道。
以后,吕蒙正叫来一个下人,让下人给涿州谷候府送去了请柬,聘请涿州谷候来吕府一叙。
吕夷简说完,抱拳后就拜别了,看着他的背影,吕蒙正叹了口气,仿佛在感慨这么优良的孩子,为甚么不是我的儿子呢?
吕蒙正让他一个正三品官员去做正五品的知州,这不是明摆的要贬斥他吗?
“一州一地,皆乃宋土。”吕夷简言简意赅的说道。
吕蒙正点了点头,目光中尽是赞美,道:“侄儿公然思虑殷勤,这件事老夫归去安排的,你一起舟车劳累,下去好好歇息吧。”
吕蒙正点了点头:“你父亲在故乡统统可好?”
而吕夷简本来也和他一起归去了,但吕蒙休毕竟也不是傻子,千思万想后,为了儿子的出息,他还是给吕蒙正写了手札,但愿由吕蒙正持续教诲吕夷简,吕蒙副本就对吕夷简格外看重,天然应允,此时吕夷简才会呈现在这儿。
揉了揉太阳穴,吕蒙正让吕夷简出去坐下,问道:“廷议的事你都晓得了吧?”
他虽年纪不大,只要十二岁,但所见所闻比起很多四五十岁的高官都要多很多。
“好。”吕蒙正听完,重重拍了一动手:“这才是我吕蒙正的对劲弟子啊!”
吕夷简笑了笑:“方才那几位大人过来时,就已经奉告侄儿了。”
“为何有此一问啊?”但吕蒙正还是假装没听明白的模样,问道。
吕蒙正此言一出,十几个官员顿时面面相觑,熟谙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吕蒙正如此大发雷霆。
而那名叫查之的官员,则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嗯,那就好。”
“侄儿……完整附和赵侯爷。”
“是的伯父,侄儿给伯父存候了。”吕夷简答道。
“统统皆好,劳伯父顾虑了。”
“伯父不必自责,您想责备,以是在不该兵戈的时候果断分歧意,在该兵戈的时候也放得开手脚,他们却想求稳,不肯意窜改现有的环境,看法分歧罢了。”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