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南图俄然放声大笑起来:“可惜,不管陛下如何勉强责备,欧阳长雄宁肯死,也不肯意入宫。”他抬头戏谑地看着杨真真,“陛下被我说到了把柄便恼羞成怒了么?”他略顿了顿,持续道,“昔日皇宗子谋逆,罪证如山。但是,陛下因为他是欧阳长雄的骨肉,竟未曾剥夺杨琼的皇宗子名分,只是将他逐出燕都城罢了。乃至于现在皇嗣不稳,流言四起,鼎祚不安。陛下,你又可曾为天下百姓考虑?陛下听任一己之好恶,肆意妄为,唯我独尊,却监禁臣下,钳人丁舌,难道叫臣子们寒心?”他又重重叩首,正色道,“臣并非为一人得失所计,臣身为中宫,天然要帮手陛下,即便触逆鳞也在所不吝。”他拜了三拜,“请陛下治臣大不敬之罪。”
杨真真一摆手,道:“自古嫡庶有分,尊卑有别,岂可同日而语?”
杨真真道:“你与朕伉俪一体,感同身受也是你的殊荣。”
杨真真听到太和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的声音,来人迈着沉稳的脚步渐渐朝本身走来。她没有转头,只是淡淡道:“殿外的主子们是如何当差的?朕说了,没有朕的叮咛,任何人不得进殿。”
杨真真不悦道:“太庙禁地,大院君岂可擅入?将置宫规于何地?”她转过身,目光凛然地看着跪在本身面前的伟岸男人,“难怪小巧克日来更加地没法无天。你这个做父亲的不能以身作则,她天然也不把祖宗家法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