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游脱口道:“也不是无药可解。”
杨琼却一把推开他的手,一边咳嗽,一边喘气道:“不成……长此以往……你定然受不住……”
萧北游心中怀罪,犹似刀绞,唯有不时候刻伴着杨琼,即便是夜晚入眠,也将杨琼抱在怀中。杨琼却仿佛极其恶感萧北游的碰触,神智复苏时倒还好,一旦神智不清,便尽管抽泣告饶,瑟瑟颤栗,楚楚不幸。
杨琼指着连缀的群山,微微喘气:“此处罚明已到了鹤屏山,你到底在往那里走?”
萧北游将杨琼打横抱起,悄悄放到床上。血咒的反噬又催动了余毒,杨琼垂垂开端神态狼藉,蹙着眉抖着身子往里躲去,乌黑的眸中尽是惊骇。萧北游欺身搂住他,哑声道:“师兄,是我,我是阿北,你莫要惊骇。”
杨琼淡淡道:“你不必劝我。燕京我必须归去。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不肯陪我,尽可自行分开,我毫不会拦你。”
萧北游目光决然地看着他:“师兄,莫要再率性。我不会让师兄去燕京送命。”他握住杨琼苗条的手指,悄悄摩挲,“在天山,我必然会治好师兄的病,好好照顾师兄,永久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