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明显一惊,微微挣了挣,却没有推开何晏之。何晏之越搂越紧,两人呼吸胶葛一处。何晏之咬着对方的唇细细吮吸,一想到杨琼方才的挖苦,便决计使上了力,几近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出来。他清楚感遭到杨琼的气味越来越短促,身材也更加地柔嫩,本身好似温香暖玉满怀。
何晏之吻了好久,仍不满足,唇舌流连在杨琼绯红的两颊,双手也在杨琼的腰臀之间盘桓,缓缓摩挲。他听到杨琼收回一声几不成闻的轻吟,不由得热血沸腾,右手停在杨琼的腰间,便欲解开对方的腰带。只是手还没有行动,已被杨琼拽住。
初冬的气候另有些冷,何晏之将杨琼紧紧搂在怀中,不住亲吻。杨琼双目微湿,两颊通红,尽显媚态,何晏之再也按捺不住,将杨琼抵在近旁的树干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挺身而入。杨琼仰开端,收回断断续续的低吟,满身软软地攀在何晏之的身上,柔若无骨。
“不必了。”杨琼的神采规复了一贯的冰冷,“我早就发明你天赋极佳。现在看来,你的记性也是极好的。”
何晏之的脸顿时就红了,心中却发觉本身比来有些不大对劲。杨琼对他的叱骂热诚、拳打脚踢本就是家常便饭,偶尔言语上的挖苦挖苦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之前他从未放在心上。但是,这一个多月来,本身与杨琼在水榭中同寝同食,那点藏匿已久的自负心随之渐渐萌发,竟也异想天开地希冀与杨琼平起平坐了。何晏之感觉本身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生出了非分之想,长此以往,只怕是离死期不远了。
杨琼却持续说道:“九阳宫的内功乃纯阳内力,恰好能够禁止你的毒性。我已经将三层力输入你的体内。不然,你觉得,以你的微末工夫,怎能够一口气耍完琼花碎玉剑的前十招?”他冷冷瞥了何晏之一眼,“我分开的这段日子,你不成荒废,要日日勤加练习,或许,能够将体内的寒毒渐渐化解。如果偷懒,便是自寻死路,到时可别想着我会来救你,明白了么?”
何晏之有点摸不着脑筋,不晓得杨琼怎的俄然夸奖起他来,只能陪着笑道:“之前班主也说我记性特别好,甚么身材步法看一遍就会,唱词甚么的也不消特地记,听过就不会忘。还说我是天生唱戏的,不必像别的师兄弟们普通苦练。”
何晏之一愣,心想,公然又是穿好衣服便要翻脸了?忙恭恭敬敬答道:“勉强能记取大抵。宫首要小人再练一回么?”
二人在林中胶葛了好久,待到纵情,已是傍晚。何晏之感觉浑身利落至极,眼角眉梢都是欢愉的笑意,他从地上捡起杨琼的衣物,想替杨琼穿上。杨琼却一把夺过,背回身,冷静穿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