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真是太感激了。”那人满脸欣喜地连连拱手,仿佛想起了甚么,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金笔,递给陈大河,“小兄弟,我也没甚么其他好东西,这支笔就送你写字了,哦,这是和那块表一起得来的。”
那人一听,赶紧摆手,“啊,这么多,还是扣掉的好。”
可如果说罚他吧,也分歧适,毕竟给公社涨了大脸,此次农产品交换会在安然公社停止,完整奠定了安然公社在潺林县河西段的带领职位,如果运作得好,对在坐的几位来讲都是一份不小的政绩,以是,直接拿他背锅,必定也是不可的,要不然其他公社的人指不定要如何看他们呢。
钱卫国又扑灭一支烟,稠密的烟雾前面看不清神采,随后用力甩灭洋火,才耷拉着眼皮,面无神采地说道,“能够。”
“咳,”刘宝华干咳一声,捧着已经冷了的茶水大口喝干,抹了把嘴,把茶缸放到桌上,站起来讲道,“钱书记的定见我根基上同意,别的,我发起,一年以内,公社内任何单位,不得为陈大河供应任何情势的便当,这小家伙太能折腾,怕弄不好又出甚么不测,等他上大学以后再说。”
“成,成,没题目,这是该当的。”那人冲动得满脸通红,连声伸谢。
钱卫国猛吸一口烟,把烟屁股摁进烟灰缸里,低着头说道,“你们都不吭声,那就我说吧,此次的事,陈大河功过相抵,不奖不罚,大师有甚么其他定见没有?”
安然公社的当局大院里,钱卫国等五小我各自歪歪倒倒地坐在椅子上,一看就是累得半死的模样,固然现在交换会结束了,可他们还得开个会,给明天的事下个结论。
其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看向刘宝华。
“如许的话,加上成色差,那你很多出好几百块啊!”张银匠满脸严厉地提示道。
然后又找杨老迈,拿了三千块的现金,给了那人两千九百二十块,钱货两清以后,陈大河二话不说,立即将腕表戴到本技艺上,往里推了推,藏在袖子内里。
张银匠拨弄着算策画了算,“就是三千九百二十块,你看看对不对。”
陈大河收摊也简朴,把摊子前挂着的布告纸一撕,就算结束,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那块木板自有上剅大队的人来收。
转头找到纺织厂的厂长,借了一千块钱的货,不过纺织厂的货都卖光了,只能重新去堆栈取过来,那些都是刚出产出来的新货,本来是要上交的,也就是陈大河让他们明天赚了一大笔,再加上量也不算大,才气挪出那么一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