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趟胜利买卖,卢望远胆量也大了很多,让自家二弟三弟带队,到四周几个处所猖獗扫货,可惜老卢家赚大钱的事不晓得如何泄漏了风声,四周几个寨子结合起来抬价,还只能现款买卖,气得卢望远直骂娘。
“哈哈,那就好,”卢望寿一听大喜,刚才他还在担忧车是单位的,这个司机做不了主,没想到竟然是承包的,不过现在省会的运输单位都已经开端搞承包了吗?
比起第一趟带有摸干脆质的买卖,第二趟足足装了五辆大卡车,几近将周遭百里近十年的老货收刮一空,今后还想再收货的话,就只能去更远的处所,乃至要深切到大巴山区内里,那就过分费事,以是卢望远筹算做完这一把大的就罢手,今后小打小闹弄点好货送畴昔就行,临时把这条线维系住,今后说不定另有大用。
一听这话,卢望远只感受浑身力量褪去,一屁股坐到地上,怔怔地看着前面,耳边喧闹的声音也都刹时消逝。
卢望福和卢望寿赶紧将大哥搀扶起来,卢望寿哽咽着说道,“老迈,你要挺住啊,卢家还要靠你啊。”
李慧芳深吸一口气,固然不明白陈大河在内里做了甚么,但她晓得,本身得救了,不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啊?”李慧芳两眼茫然地看着他,“甚么?”
看着五辆束缚大卡构成的车龙从保宁缓缓解缆,消逝在马路绝顶,卢望远不由意气风发,等老二老三带着人返来,到时候卢家老寨就是周遭百里气力最强的寨子,几十万的货款,去掉还给其他老寨的钱,起码还能剩下十几万,放眼全部保宁,哪个寨子能有这么多钱?好多老寨能有个几千块就不错了,他们全数加起来都没有卢家多,到时候还能不看卢家的神采办事!
“好,”卢望远拍着桌子眉开眼笑,“这趟买卖要得,净赚两万多,老二老三,把人都撒出去,敞开收货。”
“老迈,”卢望福拍着荷包子笑道,“搞就搞大些,前两天打的白条也不急着还,这些钱全数拿去收货,能赚更多。”
“不是山垮了,是路垮了,”卢望寿本身也感觉荒唐,“整整一段山路,早不垮晚不垮,恰好就在车队通过的时候垮,连车带货都滚到江里,就算能捞上来,别个也不会要了啊。”
这时卢望远才发明,他们的衣服好多都是半干不湿,明显都曾经落过水,好些人身上另有擦伤的血迹,一个个精疲力尽,明显都是走返来的。
“这个卢家,你想如何措置他们?”陈大河指着内里,“是要他们家破人亡,还是拆了他们的台,还是就这么算了?”
“啥子事?”
除了这些以外,他还让老二去外埠找到几家收山货的散客,用现金收了一多量上等好货,为此就连卢家老寨的老底都动用了七七八八。
故乡在鲁省的饶山吐出一口标准的川音,客岁在北边捐躯的猴子就是川省人,饶山的川话就是跟他学的,想到猴子,饶山神采不觉有些变冷。
一时候卢望远只感受天旋地转,眼睛一黑晕了畴昔,现场顿时又乱成一团。
“第一趟只要一辆就够了,前面能够会多要几辆,你得给我个好代价。”
“老迈,”卢望寿从蓉城返来,立即将一个大包搁到卢望远面前,“买卖顺利,这是货款,五万多块,另有下一趟的定金两万,那瓜娃子给钱利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