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仿佛有事,抬脚就出了门:“没事了。”
邱家人都吓得不得了,拉着他袖子一个劲问:“白先生,真不会再有事了吧?”
秦菜现就处于伤害期间――没有法器,咒都念不全,符脑筋里只是黄色纸,但是她恰好具有超强预知才气。
他从梁上捡了甚么东西放进袖子里,下来时又换了副神采:“一点灵体,已经走了,不消担忧。”
好年纪小,气过了也就算了。未几时她又装了衣服出去洗。
秦菜这才抬开端看他:“她们说你用一千两百块钱买我过来,是为了占我便宜。”这间房不大,那声音虽小却特别清楚,“她们说我这里躺了那么久,是因为做了流产手术。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邱大爷他们家,我挨了几顿打好歹也救了他们家三口人,他们为甚么要这么说我?”
秦菜克日日打坐,视觉、听觉都活络了很多。偶尔捕获到字眼令她火冒三丈――“必定是弄出了事,淑华还畴昔照顾了十来天呢……”“不法啊,这么小孩子。”“没瞥见出门啊,哪做手术?”“嘿,你没瞧见刘正老是往白河那窜门子吗……”
秦菜点头,心想就算奉告他他上哪逮去啊。
玄门中人,不怕完整不懂人,不怕甚么都懂人,怕就是半懂不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