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在马倒下前及时跳下了马背,低头看受伤的马,“仿佛是麻药,如何办?”,完颜康咽了口唾沫,“还能如何办,跑啊!”说完两人发足疾走,一左一右绕过火线牵绊马索的人,钻进树丛持续跑,闻声前面追逐的一行人骂骂咧咧,他们两个年幼身小,都被树枝挂得磕磕绊绊,脸颊衣服都刮破了,前面的人定然还要惨上十倍。
“才不是马笨。”华筝立即辩驳道。一起上完颜康早就晓得,华筝爱马如命,最见不得人对马不好,只见她翻身骑上池千秋口中的大笨马,池千秋一撇嘴,“莫非你的意义是我笨?”
完颜康想起疑云重重的驿馆之夜,另有昨日城门口围上来的恶乞,迷惑道,“有人毒翻我们的马,又堵住了路,看着像是要逼我们回洛阳?可如果绑票动手,莫非不是比及了荒郊田野无人处更加便利么,莫非果然在巷子埋伏?”
池千秋不住点头,“这帮匪贼真是一点儿眼色都没有,一看你们就不但单是有钱人家少爷蜜斯,绑票哪能绑有武功的人,说不定就惹到江湖中惹不得的人。这是大忌讳,竟然这么不守端方,真是贪财不要命!”
完颜康听了一愣,看那偷马女贼身材高挑,面色红润,听内息明显内功不弱,“昨晚屋顶阿谁?她练的上乘的轻功,武功必定不差。你猜此人甚么来头?”华筝也一脸迷惑,“我也正在想啊,有这号人物么?”
剩下完颜康和华筝两个面面相觑,只听镇上万般沉寂,哪有甚么踩瓦片的声音,问华筝闻声没,她摇点头,“这也太扯了吧!”
别离期近,三民气中倒也感觉非常不舍,此时天气已黑,三人到了灞桥镇,筹办安息一晚,却见镇上敲锣打鼓地提示防备采花贼田一鹤,找人一问,仿佛说此人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在临潼作案数起,从未失手,放言做下十起便前去长安大显技艺,灞桥镇乃是临潼至长安的必经之地,这采花贼定然要路过这里。
华筝又骑马跳回树这一边,抱怨道,“谁叫你有事没事跑官府去的。”完颜康辩白道,“有个小时候教我识字读书的先生,现就在河南府里……”华筝接口道,“当师爷?”完颜康心想实在是当府尹,但见杂人太多,便点了点头。
华筝和完颜康坐在路边围观,华筝道,“她不是说刀剑无眼么,为啥不消刀也不消剑,直接白手上了?”“武学之道最忌杂而不精,根基上都是各有专攻,她必定是更善于拳脚工夫。”
华筝也非常冲动,“池姐姐你固然去,我绝对支撑!”完颜康弥补道,“我们两个伶仃上路好了,离长安就只剩几日路程,并且早就出了彭连虎的地盘,应当不会有题目。”
那两人早已面露怯色,借机跪地告饶,“女侠借马是幸运,幸运,小的们错了,大错特错。”说完就上马想溜之大吉,那女子哼了一声,把马鞭啪地一甩,那两人倒也乖觉,立即滚上马,喊着“请女侠笑纳”,把马留下撒开脚跑了个没影。
那女子一面打一面转头冲他们喊道,“哼,姐姐我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就是跟这两个宵小之辈不屑动兵器。”说完一个标准排山倒海,把那两人震飞,她哈哈大笑,“就算你们老迈彭连虎来,也不敢跟本女侠粗声发言,没眼色的东西,从速滚!”
“姐姐你是谁,好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