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市长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奇,转过身问杨佳明是否有这件事。
“但您也清楚,蛋糕再大,终归是有限的,马市长那样正视我,固然我当时不睬智地回绝,但归去后我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这件事利远弘远于弊,我却之不恭随马市长入局,岂不是会占了你们二位的蛋糕?”
但马市长明显听不进这些说辞,他摘掉昔日儒雅随和的假装,薅起林源的衣领,怒不成遏地诘责。
“如何会呢佳明?马市长独具慧眼,他说那些话必然有他的来由,我这做部属的如何敢质疑呢?”
杨佳明微微一笑:“只能委曲一下林总了。”
这反倒勾起了马市长的猎奇心,“说来听听。”
“马...马市长您先消消气,产生甚么了?这么多天我甚么都没干呀。”林源一头雾水。
杨佳明微微一笑,公然徐寅比林源聪明不止一个层次。
“如果少一小我,起码您分得的好处和之前不异。”
“你还敢狡赖?觉得这点小聪明瞒得过我?那封告发信的影象质料我都收到了,白纸黑字字,你的笔迹我一眼就认得,那些事也只要你会晓得。除了你还能是谁!”
“哦?”徐寅拈着上唇的髯毛。
徐寅诡笑着,明知故问道:“你特地来和我会商这件事,少不了你,少不了我,那该少了谁比较好?”
杨佳明让冉奕仿照林源的笔迹写了一封告发信,同时为了不伤害到他们的好处,他们决计恍惚一些细节,绝大多数告发内容都是点到为止,写完信后,冉奕不由得迷惑。
但是仅仅是开首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林源吓昏畴昔。
林源一顿胡编乱造,临了还不忘弥补一句。
借助徐寅的干系,这封信被送到了下级,才有了马市长怒不成遏找上林源的一幕。
“林总说得没错,不过我不奉告您,是因为这件事说出来,对您和林总之间的干系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