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惬寄气道:“谁胜谁败,不是你说了算。”
这类高高在上怒斥后辈的口气,那里是白惬寄等当惯了天之宠儿的人能受得了的?
夏皎却懒得看他们装模作样,她抬手一一点过合陶界的四个灵师,哼道:“不消推来让去了,你们四个,一起上吧!只要有一个赛过我,就算你们赢,圣皇的传承与秘藏,十足都归你们。”
夏皎用看痴人的眼神高低打量他道:“诸天万界,凡是有点知识的都晓得,律斗圣皇所长乃是符道!你一个善于炼器之术的跑来,想要硬抢他的传承资格,你脑筋里装的都是草吗?!”
单论绘制灵符,后天境的灵师都是靠工多艺熟这一条,白惬寄既然挑选炼器,制符方面必定会相对陌生,以是他也不敢一口接战。
看着白惬寄一张白净的俊脸,因为羞恼而涨得通红,白朱丹悄悄叹了口气,堂弟还是太嫩了,这些年他顶着天赋之名,一起顺风顺水,没人敢给他尴尬,对上这类人精似的老狐狸,他想在口舌上占便宜,谈何轻易?
这臭小子的确把本身当作天下第一奇才了!就他这点微末本领,跟圣皇选定的夏皎蜜斯,差了何止千里。
白惬寄一时冲动失色说错了话,给了七长老迎头痛击的机遇。七长老一番话说得非常暴虐,既表示合陶圣皇意志落空了对本界灵宫的节制,又把白惬寄的资质说得非常不堪。
应当说,统统灵师,起都城必须是灵符师,但灵符师,却不见得在其他灵术上有上风。
连带合陶界的人,面对律斗界人也有浓浓的优胜感。
“我堂弟的资质天赋如何,与律斗圣皇的传人比一比自见分晓,几位老是对此事推三阻四,莫非律斗圣皇选定的传人,就如此见不得人吗?”白朱丹只抓住这点,他以为只要堂弟在灵术之上完胜律斗圣皇的传人,让律斗界灵宫的一众保护者颜面扫地,那么到时候再威胁利诱一番,一定不能获得传说中地宫的秘藏与传承。